十一、师傅你是做什么的(2/2)

欧婧的职业素养很好，自己收拾掉残余，留电话就要告辞。

“行了，今晚可能会发，上尽量保持清。之后不沾少荤腥，少蹦跶少纵。”

“没什么大碍，只是贫血。伤不碰最好，不过碰了也没事，最多伤染，再多刮些腐而已。”

欧婧的手很稳，伤也得又快又漂亮。她话密，聊天的时间比她合的时间还。

“哦，想来欧也不会老老实实写我名字。你可以喊我欧婧，她的一个亲戚和半个同事。”

“我的号码，既然成一家人以后常联系。”

她周发冷，嘴里残留着跋涉后力竭疲惫的铁锈味，仿佛真的有把刀割破了她的咙。

如同一台破旧的风箱，欧戾发嘶哑的息声，咳嗽带着气息顺着声带从中钻了来。

“你多久找到她的？”

许清婵见她忙得满大汗，只是嘴上尖酸，给她递上早就准备好的温。

“我五门，八多回家。她倒在墙角，浑是血，已经昏迷将近一小时了，我不敢动伤。”

“没有无菌环境，正好我也是个黑医不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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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那边我会帮她请假，两周后让她自己找我拆线。”

许清婵摇摇：“我就在这里，有需要的话你喊我就是。”

挽袖的当见主人不明所以地抱着衣服，她反应过来。

“早就让她换手机了，破小灵通信号差得要死。说说她怎么了？”

回想起那人死前并不是电视演的那样挣扎大叫，贯穿伤的不只是血，还有她叫不来的脏组织，黏腻的还停留在右手。她嫌恶地甩手，实际只是虚弱地动了一动手指尖。

像是缠结的胶卷理顺，终于播放顺序正确的剧，许清婵这时才犹豫地问：“你是？”

“不好意思，习惯了，你随便放哪儿就好。”说着她走屋上手检查欧戾的状态。

说话间吐烟雾，见许清婵排斥地皱眉自觉掐灭烟。

或许真的不是什么致命伤，她甚至有空闲好奇地打量许清婵。

“你是留来看我理，还是去客厅等我？血腥的哦。”

她拉开小包，原来是个急救包。

凌晨四，欧戾在昏迷后第一次吱声。

她先是丢了烟，脱掉米风衣，极其自然地递给许清婵。

主人并不计较，心不似语气那般平静。

许清婵将门拉得更开，女人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