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麻啊缓过来,缓过来又麻,她竟然还真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边天都黑了,一醒来胳膊不是胳膊不是的,再看旁边,没人。
没人!
这人把她当抱枕用完就扔吗?
姜杊掀开被打算找人,掀到一半,还没爬起来,就看见秦镌神清气从浴室来,额前发还是的,看起来是刚洗完脸。
秦老板病好的样整个人气神都不一样了,恢复了以往暗藏的老猾。
几乎是目光一对上,秦镌就知她
心里在想什么,肯定是有生气了。
他坐到床沿,看着她发的,半个都在外面,想帮忙收了毯,结果被她摁。
“我自己来!”姜杊差尖叫。
要命,她穿的是裙啊,穿裙在毯里一圈可没什么样了,这么掀开简直要死。
秦镌不了解女生这些,只是觉得她这样有意思的,坏心地作势要掀,“怎么,不给看?”
姜杊瞪了他一,意识伸踹了他一脚,秦镌猝不及防捱了一脚,倒是被气笑了,扣着人脚踝摁在自己上,倾近,“脾气这么大?”
“哼,”姜杊想撤回作案工,但是他扣的,一没回来,“裙了!你没事吗?没事就外卖吧,我快饿死了。”
秦镌这才松手,看她跟兔一样缩了回去。
“吃什么?”他问。
“随便吧,——你烧退了?”
“嗯,起来的时候测了温,”秦镌说,“饿了别吃外卖了,带你去吃?”
姜杊偷偷在被底理好了裙才起来,“好呀。”
她是午过来的,这会儿都是晚上了,躺着不觉得,一起来就饿了。
秦镌要去换衣服,她在卧室找了半天没找到镜,只能在浴室门等了会儿,才看见秦镌换了白t浅仔来,他这么一穿,更像是大学生了,比街上兼职的学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