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接受李导批评的时候,白小溪脑里一直是白翊洲的鸭言论,顿时沮丧全无,不但虚心接受,脸上还带着笑意。
李导挥舞手臂骂人的样,跟张开翅膀嘎嘎叫的鸭还真有像。
她等着白翊洲的安,对面直接发来视频请求。
了同意,等那边熟悉的人影一现,她就可怜兮兮:“我的鼻是不是扁掉了?”
不多时,白翊洲回复, “被批评了?”
白小溪捂着鼻,泪汪汪,觉脸都快被砸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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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想象那个画面,就觉得两个人都可极了。
“当成鸭就行了。”白翊洲发来一句。
白小溪一开始没看懂,之后才明白他说的是把李导当鸭。
白翊洲过了几秒才说话,像是在认真端详她的鼻,“没扁,形状很完。”
天黑了有一会儿, 她估计这时候师父应该健完, 在书房里坐着。
镜里的睛氤氲着汽,鼻尖有红,嘴撒般微微嘟着。
“李导今天又发火了。”后面跟着个怕怕的表。
“哎呀!呜——”痛痛痛!
李导批了几句,训不去了,恼恼地甩手,“休息休息!小娃娃要气死我。”
缓了好一会儿,重新拿起手机,发现刚刚自己不小心发去一段码,白翊洲回了个问号。
大分是她在说话,白翊洲听着,看似漫不经心,但即使她说的是些没营养的容,他也会回应一两句。
白小溪忽然觉得脸上发,她知自己得好,但私心里觉得师父才是最好看的那个人,现在师父却说,她的鼻很完,这让她有些害臊。
不敢再躺着玩了,她坐起来,两只手噼里啪啦打字,“刚刚被手机砸脸了,好痛QAQ。”
“那、那就好……”她讷讷,很快转移话题,“今天家里什么好吃的了?我好想念刘阿姨的红豆沙……楼的杏应该开了吧,这边比家里冷,据说开的时间也会晚一个星期……”
她脸上带着笑,正想回什么,结果手了一,手机掉来砸到脸上。
“主要是另一个演员,我被顺带说了两句。”白小溪换了个姿势,仰面躺在沙发上,双.翘起来, 脚丫晃了晃, “我觉得李导说得都有理, 就是人有凶。”
“噗哧——”白小溪笑起来。
她想到师父当年第一 电影就是跟李导合作的, 那时候他是不是也挨过骂,然后面上没有表,心里却把李导当鸭嘎嘎叫?
前一.夜聊到有些晚,第二天白小溪起来时却神抖擞,肤更称得上容光焕发,让化妆师不住惊叹。
翊洲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