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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还真说不清楚。

尚书：“……”

胤禩：“哦, 我白——？？？？”

“？”胤禩惊讶地眨眨, 他还真没听过，怎么皇阿玛都知的事，朝堂里也没人给他知会一声？黑白双煞……这听起来也不太好听吧。

康熙挥退尚书，带着胤禛和胤禩又往前走了几步，仰看看乾清门，以很自然的吻试探：“朕不在时，你们得不错。倘若有朝一日，朕累了，不动了，这大清江山，便是你们的天。”

尚书看胤禩还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心里不禁想，看看，看看，这就是黑心的人，多能装啊，完全看不他有两副面孔。劝税的时候重拳击，刮完人的钱，还要用温言细语试探、折磨一番人家的神经，多少官吏被八阿哥惊吓过后，或是请辞还乡，或是金盆洗手。

边一看, 胤禩居然又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

尚书：“哈哈, 自然您是黑, 四阿哥是白了。”

他岔开话题：“务府之事，你们的不错，但照这么算，六十万远不足他们贪墨的银两。胤禛啊，还有胤禩，你们继续努力。”

胤禩不着痕迹地蹙了眉, 看康熙的表似乎心不错, 便以开玩笑的吻：“儿臣还真是一次听闻，那这双煞，谁为黑谁为白啊？”

啊？还要继续努力吗？？

啥玩意儿，这怎么就自然了。

真的，以前从没发现过啊，四阿哥和八阿哥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能摆一副“我也是受害者, 每日朝不保夕”的可怜、无辜样, 每每用言语压得务府无法脱的难不是你吗？各地可早都传遍了啊，四阿哥与八阿哥的黑白双煞之名。

……对啊, 老大和老二不行, 老四和老八貌似还有意思？康熙的心思也转了起来, 状似无意地笑：“去黑龙江的路上, 朕也是听过的。什么‘黑白双煞’, 是民间传来的吧, 赞扬你们手段雷霆有效，还会将一些恶吏收敛的财富尽数归还于民。”

本还笑呵呵的康熙也不禁：“……”

胤禩还不服气地想再细问，胤禛却带着些惶恐地说：“不好吧？这个言论是不是得压一压？黑白双煞，指得不就是曹地府里的两位黑白无常吗？这……这不好开玩笑的。”

他肯定是白吧, 毕竟四哥安排他去善后时, 他还夹带了一些私货，招顺安抚了一番, 虽然没人表现什么意向，至少他友善的态度还是放在那里了……

胤禛是真的冒汗了，他可是亲看见青大师如何把人送地狱的，可别他一生行善，地府的时候被两位无常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