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这群欺瞒主上的恶仆!当真是半人的良心也没有,看他手上连九纹钱都揣不住,还这般压榨他的银!
胤褆简直七窍生烟,不光是在紫禁城里,就是到了王府呢,一颗也足要五六两银呢!
连发了两封信,胤褆才回到营帐中,在青送来的信纸面,用蝇小楷回复,首先对大师戳穿他人生中最大的骗局表达激,其次,边境近几月都风平浪静,大师任何时候都可以来他营帐,不要惊动周围士兵就行……
来吧,报上名来,让我肆意地嘲笑这个破财的倒霉!
罗睺在旁边看着细腻的料,都满意。
“其实……或许,供给贵人的,与平民百姓所的并不相同……”
将信照葫芦画瓢地扔火盆里,胤褆又不禁想:大师来黑龙江斋醮啊……是哪个倒霉鬼?又要破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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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于惨了,睡前数数都数不到十。
“不是啦,这是自发组织的。”青打破了胤褆的期待,将这段时间发现的异常一一说来,“我们一直想查清楚,到底是何人暗中作祟,但始终不得绪。”
青咳了一声,胤褆一惊,翻起来:“——大师啊!”
军师越说越虚,没住胤褆的瞪视,怂怂地把缩回去了。
胤褆当即提笔,先给老八写了一封言辞激烈的信,要求不人能不能拉拢,务府必须倒!接着又给家中嫡福晋写了信,痛骂府那些负责采买的仆,严令福晋亲自去市集了解价,让那些恶仆吃了多少去就吐多少。
王爷又不傻,在黑龙江也吃过几次了,自然能品有没有不同……
胤褆难免好奇:“那您这次来黑龙江斋醮,是受何人所托?”
胤褆喜笑颜开,赶床着靴,披上衣服:“您要的针线,我各细、颜的都找齐了,还自作主张挑选了一些布料……”
青看到胤褆的信,已经是结束一整天的斋醮,休回屋了。从火堆里拨信纸来,青还纳闷了一,什么大骗局:“我就讨了个针线啊……嗐,他呢,能衣裳了。”
是人的话,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骗穷人的钱!!
怀抱着对相拥而眠、一步发展的期待,青殷切地等到夜,便施法溜胤褆的营帐。刚巧胤褆没有睡意,正躺在床上闭着睛数铜钱:“一枚铜板、两枚铜板、三……”数到九枚铜板,胤褆就眉一抖,然后捺着悲伤,“一枚……”
青观察罗睺的神,挑了个他看得最久的,谢过胤褆:“多谢啦,本想衣服,这连布料都省得买了。”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