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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还不懂我？”

“你还是没明白。”

他顿时又是一阵暴躁，怒视江叙言：“你真就这么执着？！”

晏殊一脸震颤，角一直忍不掉落的泪，仿佛要碎了。

晏殊声音颤抖：“那如果我当初没有背叛你，没有背叛大院，我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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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

这时晏殊诡秘一笑，以一十分隐晦的只有的江叙言能听懂的暗语，说：“你在，迟早是王。”

“那个人到底有什么本事，哪里比我好？！”

他看向晏殊：“你哪怕对我再好，也是建立在你自己的野心上。”

“我们的野心彼此有冲突，你也不懂我。所以哪怕你当时没有背叛，迟早有一天，我们也会分扬镳的。”

“我要么死在你们手里，要么，你们就是我的刀魂。”

冷哼一声：“你想让我别人的组织，替别人跑么？”

江叙言：“我不需要你牺牲别人的命为我，更不需要你踩着一地无辜人的命为我铺路。”

好半晌，他再声音颤颤地问了句：“所以，没可能的是么……”

屋里的小丧尸忽然停来，转变了方向，开始彼此厮杀。

江叙言：“是，死手吧。”

晏殊睛逐渐发红：“所以你就是没办法忍受我的背叛，哪怕我有再多的苦衷，再怎么为你，在你里也不值一提是不是？！”

“晏殊，你哪怕跟在我边十年，哪怕是我看重的一个人，但你本一也不了解我、不相信我，也不是真的一心一意为我。”

“你有野心很正常，谁都有野心。但你的野心和我的野心，不同。既然这样，当你想把你的野心行放置在我上时，你就错了，当你错了，我们就永远没办法回到同一条路上。”

这样的两个人，别提什么在一起了，他们就是短暂汇过的两条直线。一旦分开，他们这一辈，就只会越行越远。

这时他总算看到丧尸扑来的频率和速度都降低了，他心猜晏殊已经接近极限。

“不一定哪里比你好，但喜就是喜。”

江叙言：“不跟。我也没骗你。”

“这个世界，没有人能站在我上。”

江叙言没搭理他，又专心掉几只小丧尸。

晏殊呵了一声，神逐渐改变。

江叙言打断他的话，语气平静：“我和你，从本质上就不一样。”

正想一鼓作气，晏殊再一次：“到底跟不跟我走？”

晏殊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这个“骗”字指的是什么，想了一会儿才回忆起前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