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风想,如果自己去解决老丈人的时候,还敢带着这个小东西来挡炮火,估计徽帝就算看在自己儿的份上忍气吞声地妥协了,回也会更加窝火。还不如他自己老老实实地过去受一顿排揎,让皇帝多少也能消消气:
“我是有正经的事要同陛相商的,殿就不要一同过去了。陛都默许你在我这里住了这些天了,估计也不会再十分难为我的。殿不要担心。”
康宁皱着眉有犹豫:“你找我父皇嘛呀?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先到清和殿去?”
那当然不行——
但是在他和戚风之间,自有一已经隐隐形成了的气场,就好像他们都已在冥冥中成为了彼此在世界上生存着的另一躯、另一双睛,另一颗不在自己膛中动的心脏。
哪怕此刻他和戚风背向而立、甚至分隔在两地,他却已经能觉到有一个人正在这世间的某个地方被他着、也着自己。
康宁轻轻笑了一声,没有再回应碧涛的打趣。
直到戚风送他回到望舒,直到他此刻看到碧涛和翠海的打趣笑意,康宁才终于悟到了戚风的受——
他仰起问戚风,“你待会儿还要回府吗?外还有没有什么要办的事?要不你今晚就在望舒住嘛,行不行?”
戚风当然不想走了。
这世间原来有一真正排外的亲密关系。
他坐在戚风怀里、躺在他上,他攀着戚风的脖颈——一切亲密都不再是想要亲近而亲密,而是自然而然发生在人世间的、就像是初夏的晚风,像是一船夜星不为人知的低语。
同。只不过戚风显然是更愿意把他留在将军府的,甚至不惜为此骗他说自己受了重伤。但是在那一晚过后,他们一日千里的加倍亲密起来,他们可以在无人的月同舟共渡、能够在只有两个人的寝帐间肆意亲吻,康宁还没有来得及把他们之间那越发亲密无间的变化领会明白,就已经不由自主地随着戚风一起坠了这无间无极的奥妙快乐中。
在两个人的世界里,是再容纳不第三个人的存在的。倒不是说他们无法容忍别人跟他们共一室、或者他会满心满只看到戚风,无法跟别人、无法再跟其他人产生联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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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留或者不留,只说“我正有事要回禀陛呢,待会就要到清河殿去。殿先到永看看贵妃吗?”
只是他直觉自己今天还有一场仗要打,别说留不留在望舒的事了,他把这个小宝贝一气儿诱拐走了这么多天——皇帝可能正琢磨着要怎么把他不留痕迹地赶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