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些风寒,没事,你坐吧!”
江泠没有笑,只扯了扯嘴角,也没有说话。
只是虞晚晚坐在车上,心骇然,她知,卫曾说得有关纳妾的离间之语,一字一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了她的心上。
京中的发生的事,公主都写信告诉了江泠。
江泠皱了皱眉:“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虞晚晚眨了眨睛看卫曾,他莫不是脑有问题吧,还把自己当圣了。
“晚晚!”卫曾叹了气:“皇上是定要平北王纳妾的,你觉得你可以拦一次,可是以后呢,这事一定不会少的,你次次都能拦住吗?等你年老衰时,你还会有今日的心气吗?还有,以平北王的个,他真的能容得你我的过往吗?我也是男,若我的妻这般,我定会想办法杀了他们的。”
皇上真是料事如神,平北王爷果然抛大队,一个人先行回京了。
魏景帝笑着摇了摇:“小时候,朕虽为皇,而你一天都没个笑模样,老是冷着脸,可我们两个人中,小姑娘们还都是喜你,都更愿意和你玩。现在,又都争着你的侧妃,真是让人羡慕不已啊。”
“阿泠,这一次你大败乞颜,了我大魏国威,朕一直在想,朕的江山,能坐得这般安稳,有一半是你的功劳啊!”
江泠也就没客气,搬过一张海棠椅,放在龙床的床尾边,坐了去。
江泠本想先回王府看虞晚晚,但皇帝拦他,也在他预想之中。
“阿泠,你回来了!”
江泠与魏景帝从小一起大,又是伴读,又是靖安之变中的替,的确要比寻常的君臣要厚。
还有,晚晚,无论什么事,我都会一力承担的,不会让你失了清白,受委屈的。”
勤政殿,皇帝的寝中,魏景帝半靠在龙床上,咳了两声。
“住嘴吧!”虞晚晚鄙视一声:“我和王爷怎样用不着你来说,王爷是天立地的真男人,不是你这般龌龊之人可想的,你最好以后不要现在我前,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君臣二人聊了聊江南的事,魏景帝话锋一转:“阿泠,公主必是已经告诉过你,乞颜与晋西王想与你结亲的事吧!”
江泠日夜兼程,从江南赶了回来,一上京的南城门,早有人等候:“平北王爷,皇上请您。”蓝袍大太监恭敬。
一般的臣,若是听皇帝这番话,早就得诚惶诚恐或者涕泪横的跪谢恩了,跟着话茬表示恩德了。
“回府告诉娘娘,说我稍晚回来,让她吃的等我。”江泠吩咐心腹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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