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愣了一,眉尖微蹙,又舒展开来:“经过昨日,我倒是觉得赚银更兴。”
温雁菱笑了起来,指尖轻她的额,“你呀,好歹是侯门嫡女,应当有大家闺秀的气质才是,怎可与这黄白之打,没得被人说是一铜臭味。”
罗文茵嘟了嘟嘴,拉着温雁菱的袖摇了摇。
温雁菱又:“不过这真要到了一斗米难倒英雄汉的地步,大家才知,一声铜臭味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铜板都没有,那才是绝望。”
“所以娘希望你懂这生意之,可如今你年纪还小,琴棋书画挑着喜的学,多看看书,跟沐晴走动走动,约上三五好友去玩玩,等到你到娘这个年岁时就知了,被这些俗事缠上才是不得清净。”
“挑着喜的多多了解,也可以。”
罗文茵的里盈,“文茵知母亲是为我着想,让我能够随心一些。”
温雁菱:“说什么傻话,你娘我还没玩够呢,这才刚开始呢。”
不知为何,温雁菱就是有预,她一定会让侯府的产业壮大起来,不论是她的计划还是月银方式都能让她快速站起来。
她要让人知她温雁菱着的侯府兴旺繁盛,再不是上一世那个丧门星。
罗文茵又被她逗笑,“娘说得对。”
温雁菱转问了罗晞最近几日如何,这几日都是文茵在照看晞,早上弟俩一同用早膳之后,文茵送晞上车,学之后晞回来也是第一时间就跑去找文茵。
罗文茵笑着:“这几日回来都说先生夸奖他聪明,不过却是有些贪玩坐不住,听说父亲还让他每天练大字,倒是让他收敛了一些。”
温雁菱奇:“你父亲居然让晞练字?”
温雁菱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惊,她是真没想到罗裕会孩,还给晞布置大字,难是她之前误会他了?
这个怀疑在脑里转了一圈就消散了,若是罗裕有当父亲的责任,那上一世文茵也不会被嫁给大皇了。
是,大皇是她看中的,可她只是一个后院妇人,能了解的也是放来的消息,她即便知大皇脾暴躁也没当一回事,这是她的错。而罗裕父亲,在朝堂,整日在外厮混,就不知大皇的真实格吗?
她是万万不信。
至于晞,她为母亲没有好好教导还溺,导致他顽劣不堪,是她的错。为父亲的罗裕,却连儿的开蒙都不,这能怪谁呢。
温雁菱闭了闭,把自己从上一世的绪中拉回来,即便罗裕如今再如何,那也是他这个当父亲的应该的。
上一世的那些事这辈绝不会再发生,可罗裕在她心里如今就算是个陌生人,她不恨他可怨气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