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个忙。”
“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丽丝不知这对孪生兄弟之间究竟有什么恨仇,以至于非要掉对方不可。不过这件事本对丽丝本人没坏,她也就没必要反对,“但是……女公爵的侄女……”
“甩掉那位年轻迷人的可小,”达米安不容拒绝地说,“让她自己舞,她不会丢的。廷舞会中的宾客都经过仔细的排查,不可能什么事。”
他们都已经在这里计划着要谋刺大祭司,怎么不可能事。丽丝腹诽着,但还是答应来:
“好吧。”
在他们的这场谈话结束之后,差不多过了二十四个小时,达米安的刀就割断了大祭司的。
大祭司躺在地板上,达米安跪坐在大祭司面前,看着他的生命渐渐从躯之中失,渐渐不能动了。达米安伸手合上了大祭司的睛:
“睡个好觉……哥哥。”
完这些,他把自己沾了血的斗篷和上衣脱掉。也脱去大祭司的祭披,把这些当抹布丢在地上。大祭司的血淌了满地,迅速把这些衣全浸透了。完这些,他向着屋里的衣柜嚷了一声:
“你还不快来。”
衣柜里发响动,柜门打开,着面的丽丝踉跄着从里面来。
“这里真够憋闷的……所以,你要我帮忙什么?搬尸?”
达米安没有搭腔,他正在用一块手帕细心地大祭司的脸和脖上沾着的血。
“帮我把这玩意理掉。”他把大祭司脸上的血净之后,嫌恶地把沾了血的手帕丢到一旁,“还有那些衣服和地板上的血迹都要掉。”
丽丝非常不确定地问:
“所以你叫我来……是帮你打扫卫生的?”
“差不多。”达米安说,“我这份的人,不能这样的事。”
丽丝很想吐槽说,亡灵法师天天都跟尸在一起,为什么他不能自己打扫血迹,但在她看见达米安那张与大祭司酷似的脸事,她突然想起,这个人曾经也是一位王。
或许他真是没过这活儿。
丽丝有过许多杀人的经历,但只有在清理的时候才会真正意识到一个人究竟有多少血。她找来一只桶,把沾了血的衣服拧,再去拭血,心里很担心自己一旦拭不及,大祭司的血就会顺着地板淌去。
也不知楼的房间是什么的。
“只切就行了,为什么要割动脉呢。”她一边抱怨着,一边一次次地用力着地板上的血。
达米安对她的抱怨充耳不闻,他有其他的事要。
这个房间的衣柜里有专门为大法师准备的备用白祭披和便服,达米安先给大祭司的尸穿上便服,上面,让他躺在躺椅上,就像睡着了一样。然后他自己换上白的祭披。这样一来,他看起来几乎就与大祭司相差无几,只是发上的金无法轻易去掉。
他取一瓶药,淋在发上,然后用梳细细地梳。沾上了药的发迅速褪掉了颜,这他看起来就真和大祭司一模一样了。
“这样就行了。”达米安说着,转过来问丽丝,“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