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4)

从这个方面来看，或许房东太太和格丽齐她们说得没错。信奉弗格娜的女孩绝对不会去什么酒馆女侍，女侍就是堕落的开始。

丽丝可不会天真地以为她是和那个佣兵结婚去了。只消多听听这里的熟客们聊天就会知，大分离开酒馆的姑娘们，最后归宿都是烟街。有些熟客甚至会肆无忌惮地在店里谈论之前辞职的姑娘在床上的技术。

酒馆并不在烟街，但在大多数人中看来，走酒馆就是踏烟街的第一步，在酒馆里女侍的女人，早早晚晚都会堕落烟街。

但莉娜并不这么认为，她对丽丝说：

“他是来等我的。”

在丽丝这样的年纪，还没法完全理解莉娜的话。她也不知自己未来究竟是会一直留在这里，还是被命运抛向他方。不过她已经定决心，绝对不要像那些从女侍的职位上离开了的女孩一样，堕落到烟街去。那是个可怕的地方，即使是像莉娜这样见惯了世事、对任何事都不会大惊小怪的人也这样评价：

“像她那个样已经不能在酒馆工作了。”或许是这样的事见得太多，莉娜的语气里没有显多少同，“休利特给她的钱支撑不了多久，她最后只能去烟街。”

凡是了睛的人都能看得来，休利特先生喜她。但他从不表白，莉娜也从未曾对他稍假辞，待他与待旁人并无区别。但在两人之间，似乎总有一心照不宣的微妙默契，超越了一般的。

虽然有这样的例在前，和丽丝一起工作的丝也并不显得谨慎。丝的工资没比丽丝多多少，却总有钱买银耳环，甚至还有带宝石的戒指。有一次丽丝班时，看见上次被莉娜赶走的佣兵就等在侧门。

丽丝睁睁看着丝笑眯眯地过去挽上那人的胳膊，和他一起走夜之中。

“这里和你大的暗河街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在这里工作的姑娘们，人生的选择要更少一。”

这座城市之中，一共有两家比较大的酒馆，一家挨着城门和兵营，主要服务对象是守城的卫兵；另一家也就是丽丝所在的这一家，靠着暗河街、工匠街和佣兵工会。这家酒馆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它招待的客人总显得比另一家奇怪一些。那些看起来比较可疑的人绝对不会前往坐满了守城卫兵的酒馆，都会涌到这里来。所以在这里经常能看到喝得半醉的佣兵或者神神秘秘的外地法师。有一些

像伯克这样正正经经工匠家的男，绝对不会娶在酒馆工作过的女人为妻。

第9章 酒神之夜。

丽丝不明白丝为什么会这么，但她确实显得意气风发，惹人羡慕。不过这时间持续得并不，没过多久，所有的那些金项链、银耳环、带宝石的戒指，都一件一件消失，丝脸上的笑容也看不见了，再过几天，丝不告而别，正像之前丽丝见过的那女人一样。

“到了那地方，人生大概就算是结束了。”

伯克可真好，如果要是丽丝的母亲还活着，等到她大了，说不定会和他结婚。但现在来看这大概是不可能的事。

这样说好了，如果你要找我的话，可以从侧门过来，让厨房的人叫我。”

丽丝张地后退，却见丝有尴尬地笑：

莉娜从不曾规劝渐渐走向末路的女侍，只是冷看着。女侍们换了又换，莉娜却好像会永远留在这里，她和别人不一样。

或许不能怪暗河街的妇人们要着有镜看酒馆女侍，在这里工作的女人确实更容易走歧途。丽丝曾见过有个怀了的女人曾在酒馆开业之前过来找休利特，样憔悴得可怕，休利特给了她钱。她和丝本来猜想那人是休利特招惹过的女人，莉娜却告诉她们，那是过去在这里工作过的女侍，跟着个佣兵跑了，后来那佣兵把她甩掉不知去了哪里，她只好一个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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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故事一直都在发生，似乎永远不会结束。

两人这样约好之后，就此分别。丽丝一面往家走，一面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