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我!”王翊反应过来,气得跺脚,“别以为你当皇帝我就不敢打你!”
王蒨原本在旁边还有些泪,见两个如此,又憋了回去。
“我随一提,是我不好。”
糟糟的,江善沉沉叹气,捡起地上的珠钗,帮王楚碧收拾了起来。
王翊气呼呼地往外走,王蒨与王楚碧相视一笑,连忙去追人。
而这个傀儡,终于在六年之后被废除。世家多年清谈,兵力崩败,虽在李生等人的带,重新捡了起来,可比起二公主边那些不怕死、能吃苦的寒门将士,终究是望而却步。若齐心协力,拼死一搏,最好的结果也无非是两败俱伤,何必?
王蒨站在后,与梅珍姑姑站在一块儿,姑姑喜极而泣,哭了一晚上,睛也得很。
“阿,二,你们在什么?”
“你就向着她吧。”
登基之后,王楚碧以女帝的份,发布的第一条诏令,乃是封庆元公主为护国大将军。
王蒨知晓疑虑多,她笑:“好了二,此事没有先例,不清楚,也是理之中。”
何况里的大公主是个没轻重的,文官们私底议论,到底是铁骑王氏,动不动就打杀。
如今,大殿只有她们几人,王翊摸着诏书,正说话,王楚碧却冷冷开:“既然封了将军,未得旨意就不可再擅京师,你可明白?”
事已至此,朝上的官员何曾有不明白的理,都只能当睁瞎,睁睁看大公主从宗族中拉了个幼登基,年不过八岁,成了公主手里的傀儡。
王翊了手,忍不住问:“那陛何时才会宣本、我……”
就在李意行被囚于石室的两个月后,光孝帝终于驾崩,举国哀悼。
王翊在这一年的年末才动,去往边关。
在统一的利益面前,世家又会一致对外,王楚碧恐怕还要与他们斗一辈。
“随?你这一个月看我的神就不对,就知你没安好心,”王翊越说越气,拉着王蒨,“三妹来说,我好心在京郊给她送了支兵防,她倒怀疑我拥兵自重。见没见过这样的白狼?”
自十五岁上战场起,王翊回回归朝,想要的唯有一个将军之名,可先帝在时,士族老臣们偏不让她这个女儿的公主获得将军的封号。
姜河禄这些年成了祭酒,站在稍前的位置。前两年周陵也朝为官,虽然王楚碧一再削改用官制度,可也只是比以往好一些,周陵是商,官位并不。
人一旦有了权力,什么好事儿都会主动找上来,王楚碧没搭理那些献媚的话语,一步步走向龙椅。
王楚碧登基的那一日,天并不好,一片乌沉。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在王楚碧面前,不知该如何自称,龙椅上的王楚碧噗嗤一笑:“若无战事,年年尾各召你一回够不够的?”
洛好似风云变幻,又仿佛什么都没变,诸世家都各有损伤,竭力恢复却永远忌惮京郊驻守的兵。这些寒门的将士们不认权贵,只认二公主。
王翊一提就来气:“疑心病疑到我上了!”
大典正式开始后,风云骤变,来一阵狂风,拨开乌云,将天光大亮,礼官立时跪在地上,极有地贺:“天将祥瑞,乃是大吉之兆!”
心多年,王楚碧终于,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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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从边关赶回来的王翊,耷拉着脸:“大喜的日,怎么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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