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女相也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阿青不一样,闻肇喜欢从她的嘴里听到这些话。
这样才能让他觉得,面前这个人,不是绝对的无欲无求。
无论是从理智还是情感来说,阿青每一次对他的夸赞都能让他很高兴。
“在下虽然身有些长物,但城主都看不上。不如就以在下这个人来做赌注吧。”
他望着阿青已经空了的酒杯,提起酒壶往她走去。
走至近前,他提壶往酒杯里添酒。
空旷的屋内,只听得酒入杯中的声音。
酒杯满了,他也停下了。
须臾,闻肇抬头直直地看向近在咫尺的眼睛。
阿青的眼睛生得很美,外翘内勾,眸光清亮像是能一眼望到底。但明明是一双很妩媚的眼睛,可在她身上却添足了侵略感让人不可直视。
无人能在这双眼睛里看见半分情谊,闻肇也不能,但他控制不住地沉溺其中。
阿青手里的清冽的酒泛起了波纹,她没有躲闪于闻肇的眼睛。
但当她看清这人眼底的东西时,竟是少见的怔住了。
过了一会儿,她若有所思道:
“你爱慕我。”
她没有问闻肇,这话说得十分肯定。
闻肇蓦地笑了,颔首:
“是,在下心悦于你。”
阿青:“你胆子很大。”
闻肇失笑,摇摇头说:
“在下只是实话实说。”
阿青眼睛微眯,又说道:
“你喜欢我,又把自己当赌注,说来说去,你还真是不吃亏。”
闻肇没被这话给问着,他只说:
“城主赌吗?”
现在什么状况已经不用多加赘述,闻肇想一统天下做天下的主人,应城他必须收复。
只是若兵戎相见,天下势必动乱,闻肇好不容易赢得的局面又会被打乱,重新洗牌。
周而复始,迎来的无非只有两个结果,要么阿青自己当皇帝,要么她死。
两种情况以目前的形式,和阿青自己的选择来说都不可能发生。
所以才会有今日闻肇站在这里。
其实相比其他人,阿青给于闻肇的宽容要多得多。
赌未尝不可,但是得按照她的节奏来。
阿青顺手将酒被递给闻肇端着,人又从塌上直起了身子,逼近他说:
“应城有金银无数,能人无数,地盘也比一般的城池大,抵得上一方诸侯的封地。
我手里握有上等战马,私盐,烟火与其他的生意,一城的收入能比得上一个国家的收入。
城中的护城军数十万,以一敌五没有问题。
而我自己,这天下没有人能杀得了我。
换句话说,我手里掌控的东西,只要我愿意,我能随时把你的天下抢过来,这点明白吗?”
阿青的话说得极为嚣张,此时她看起来也格外张狂。
闻肇却不禁为这份张狂感到心颤:
“是,我知道。”
听得他的话,阿青神色莫测,看不出什么情绪。
半响她身子往后撤,突然笑了。
阿青又恢复了那疏懒的模样,说:
“那就赌吧。”
……
这一场赌,原本并没有张扬出去。
可是下头人去准备东西时,恰好碰上了来找阿青的涂西奉。
涂西奉也是顺嘴就多问了一句,结果得出了这么个答案。
这么些天了,他大约也是摸清了阿青的想法。
所以在听说了这么一场赌以后,他现在原地捏了下胡子,然后立马转身就走了。
出了城主府,涂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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