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发现的宁远侯的尸体又让徐靖产生了另外一种猜测。
总之,这事是真的捅破了天了。
任何猜测都能有,可是就是不能说出口,话一旦出口,那就是惹出大事了。
徐靖接手这么一个烂摊子,头发都快愁白了。
他一边让人封锁消息,展开调查,一边给闻肇去信。
看着空荡荡到处还尸首的徐靖整天唉声叹气的,就差没直奔京城到闻肇面前哭诉了。
徐靖那边不好过,另一边阿青却安安稳稳回了应城,在路上,涂西奉对于徐靖的态度也很惊异。
此人明明觉得他们有问题,居然还是如此客气恭敬,也不多言,更未将消息外泄。
这是因为闻肇另有打算,还是对阿青忌惮颇深?
关于这个问题,他也试探地问过阿青,不过除了得到嫌弃的眼神,并无其他了。
涂西奉讪讪地收回好奇的目光,不敢再多问了。
阿青这应是看出来了,他其实真正想问的是,阿青和闻肇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眼瞅着闻肇就要登基为帝了,那他们城主呢?应城又该如何自处。
但见阿青那个眼神,涂西奉又觉得确实没什么必要多问了。
回到应城后,阿青的日子还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仿佛扬州一行并未在她心底留下任何印记。
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刚刚趋于平和的天下,突然传出了一则骇然听闻的消息。
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传遍天下,人尽皆知。
天下皆传,应城城主应青觊觎藏身扬州的宁远侯手里的私盐生意,不惜屠杀满城百姓,只为找到宁远侯。
此消息一出,一时之间天下哗然。
屠城,这是何等丧心病狂之人才能做出的事来。
涂西奉此时不在城中,但当日回城时,他第一时间便将此事来龙去脉告知了杭拾甫。
现在事情爆发,他立刻就向阿青禀告了。
阿青喝着酒,等他说完了,只眼波流转看向他,说:
“慌什么,该什么就干什么,不用搭理。”
来之前杭拾甫心里止不住的发慌,怕出大事,可此番见阿青如此镇定的模样。
心也仿佛一下子定住了。
他也清楚事情已经发生了,与其慌张不知自处,不如静待其发展。
如此杭拾甫也不再打扰阿青的闲情逸致,他退下了。
回去以后,他暗中让人观察城中百姓对此事的反应,然后再做打算。
同时应城的百姓也听说此事。
只是比起外界谴责的声音。城中大多数的百姓都保持了缄默。
无论如何,应城是城主保下来的,所以他们永远都会站在城主这一边。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傻子,抛开其他不说,阿青无缘无故怎么回跑去灭了扬州。
就是为了那私盐也不可能。
应城财力丰厚,私盐是赚得多,但确实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因此,应城百姓都对此事的真实性存疑。
应城百姓的反应令杭拾甫等人松了一口气,他们管辖内的百姓的拥趸抵得上外界万千的诋毁。
或许有一点连他们自己都未有察觉,应城的百姓包括他们自己其实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将阿青当做某种信仰。
所以无条件信任她,无条件跟随她。
他们狂热地敬爱着她,纵使因此与天下为敌也在所不惜。
甚至在这一日,已经有人悄悄摸出了当初守城时的兵器。
要是真有一战,应城百姓不惧生死!
这样的话掷地有声地响彻在应城百姓心中。
除了应城,京都如今也为此事动荡不已。
此时闻肇刚刚将天下全部平定,也将当初大宁的一些遗臣请了出来。
这些遗臣大多数刚正不阿,干实事都算是能臣。
当初大宁破败这些臣子不得已回了家。
现在闻肇正是用人之际便将人请了出来,准备重新启用。
虽说这些臣子心痛旧朝破灭,但念及闻肇也算是出生名门,且善待于他们,更为重要的是,陶瓒出山了。
闻肇和陶瓒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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