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些都是他多想了。
送来应城的其实没有直接提到魏宁书,准确来说这是件事关宁远侯的丑闻。
也算是大笑话了。
当然这里面被涉及的另外一个人,居然就是苏梅衣。
涂西奉当日听说这件事,也被惊得目瞪口呆,缓了好一会儿才拍案大笑起来。
笑过后,他便忍不住跟阿青说了。
“城主,你道那苏梅衣当初怎么对宁远侯忠心耿耿的,原来,这苏梅衣一直以为她是宁远侯的私生女。”
说完,涂西奉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阿青记性很好,回想了一下这两人的长相没一处长得相似。
又听涂西奉这语气,似是有后续,她便用手撑着下巴,整好一暇地开始听故事:
“接着说。”
涂西奉缓了一下,抿了一口茶,说:
“更可笑的是,宁远侯明明知道苏梅衣误会了,可为了让苏梅衣忠于他,一心为他效力,便假作不知,将错就错让苏梅衣就这么误会着。
苏梅衣满心满眼都是为她父亲,结果到头来全都是假的。”
涂西奉似嘲讽又起叹气地说完这一句话。
但面上的表情却是带了几分不怀好意。
过后他看阿青完全是把他当说书先生了,便将此事从头到这跟讲了。
原来,宁远侯其实与苏梅衣有着些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
宁远侯的祖母与苏梅衣的曾祖母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
当初两位老祖宗活着的时候关系好,会带着当初年纪尚幼的宁远侯拜访苏家。
而这么多年,宁远侯为了这段旧宜,对苏家一直多有照拂。
就连当初,他还是宁远侯时,朝廷召他入京,他都会趁着这段时间去苏家看看。
但除此之外,两家便没有什么多余交集了。
后来苏家获罪,为了保性命,苏家向宁远侯求救。
宁远侯念及旧情加上那个时候需要在京都安插眼线,又为了博取美名,所以就暗中出手救下了苏家的人,独留苏梅衣一个人在京都给宁远侯当眼线。
本来事情这样发展下去是很正常,没有什么的。
可问题时,当初苏家和宁远侯谈判时,谈及了一桩秘事被苏梅衣一知半解地听了去。
让她以为,自己是其实宁远侯的私生女,这件事可把她惊住了,好些天都没缓过来。
起先苏梅衣也是不相信的,只因她娘出生名门,绝不会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来。
另外,在她从小记忆力里,她娘和宁远侯拢共就没见过几面。
两人还都客客气气,十分生疏,她娘在宁远侯更是局促的紧。
两人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有私情的样子。
可是那日的话,她又听得真真的。
恰好在这时,宁远侯为了笼络人心,对苏梅衣极好。
渐渐的,苏梅衣竟还真觉得那事是真的。
有了这个猜测,加上宁远侯已经秘密把苏家剩下的人,都带回自己的封地藏起来了。
苏梅衣为了家人,也为了宁远侯这个她以为的爹。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对宁远侯忠心耿耿,甚至也此不惜毒杀魏宁书。
然而最精彩的来了。
私生女一事是真的,可人不是苏梅衣。
宁远侯也确与一妇人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但我不是苏梅衣的娘。
真正跟宁远侯有关系的,是他私生女的其实是他庶弟的女儿和正妻。
更令人发笑的是,这桩丑事,居然还是从苏梅衣嘴里说出来的。
而更诡异的是,苏梅衣这话说出去没多久,她就暴病而亡了。
事发突然好多人还没从上一件事回过神来,这边苏梅衣又死了。所以所有的矛盾都指向了与宁远侯发生丑事的那位弟妹有关。
可以说,现在宁远侯的后宅都乱了套了,而他本人却还在征战沙场并未在家。
“这事,定是魏宁书做出来的。”
说到最后,涂西奉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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