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同一愣,有些不解:“一半?”
涂西奉点头:“没错,就是一半。”
文同闻言,低头沉吟片刻后,又问:
“不知道,这其中可有什么说法?”
涂西奉回答道:
“你们将手里的私盐生意分一半给我们,而我们以每年私盐盈利的四层给你们提供战马和粮食的数量。”
“这……”
文同似是有些顾虑,回头看了一眼宁远侯没有急着回涂西奉的话。
当然涂西奉也不急,他只慢悠悠地接着说道:
“怎么,侯爷嫌少?”
宁远侯脸有些青,他不是嫌少,他这根本就是肉疼。
明明是来购置战马和粮食的,怎么说着说着,还把他的私盐搭进去了?
这可是他手里最为赚钱的生意了,这要真分一半给应青,这事就跟在剜他的心头肉一样。
“我愿意再出两倍的价钱,买你们的战马和粮食,只是私盐一事,城主还请不要强人所难了。”
宁远侯沉着脸说道。
阿青却是抬眼看他,嗤笑一声,道:
“你觉得,我缺钱?”
宁远侯被问地一愣,蠕动了嘴,剩下的话,硬是含在嘴里没吐出来。
他忽然察觉到,现在和应青谈钱的确有些荒唐,因为这个女人是真的压根就不缺钱。
当初的国库,皇帝的私库,还有到现在都不断给她送钱来的闻肇。
以及应城内的商队,应城当初一个弹丸之地,现在却是天下最富有强大的城池。
因此,宁远侯当真是被阿青问得哑口无言。
的确他现在手上好像能打动应青的好像只有私盐了。
可是,这是他的底子,一旦动了,日后了银子不够了可怎么办?
宁远侯和他所带来的谋士一时间都这一出弄得进退两难。
涂西奉却像是还不够一样,直接又丢下了一个炸弹:
“除此之外,我们还要跟侯爷签订一个协议。”
文同迟疑地问:“什么协议?”
涂西奉说:
“日后,要是这天下最终坐上皇位的是侯爷那我们会将手里的私盐生意物归原主。反之,要是侯爷败了,那就需要将手里的私盐生意全全转给我们。”
这要求简直匪夷所思,宁远侯等人被惊得目瞪口呆,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也是觉得应青可真敢想,他涂西奉也真敢说。
就是宁远侯都被弄来没脾气了,他简直是气笑了:
“城主这是狮子大开口啊?”
一半还不够,还觊觎着他手里的全部。
涂西奉笑了笑,道:
“侯爷先不要急,在下话还没有说完呢。”
宁远侯看他:
“说,本侯倒是要看看,你还能说出个什么名堂来。”
涂西奉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道:
“侯爷应该知道,这天下象征正统的玉玺,在我们城主手上。”
宁远侯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脸上的怒意也一扫而光。
他坐直了身子,呼吸都变得有些重了:
“你什么意思?”
涂西奉说:
“我家城主,对皇位,对玉玺都不敢兴趣。
但要是侯爷同意我们之间的交易,将来若是侯爷得了天下,我应城除了私盐,还会将玉玺双手奉上。
侯爷你看这笔买卖,你是亏还是不亏?”
涂西奉这话的分量可不一般。
谁都知道,将来不管是他,闻肇还是魏宁书三人谁胜谁负,等他们坐拥天下时,这帝位都是来得名不正言不顺的。
天底下可不是所有人都会能承认他们,说不准还会借此生出事端来。
可要是手里握有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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