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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久久没有声音，直到没了另一人的气息，炙戈伸双手，受清气在指间穿梭。他的气无法调动，能受到气在仙界清气的洗涤，正在溶解。

“我知，但逢夏无法修又耐不住界戾气。我思来想去，只有这里的仙灵清气能在泛海戾气中万载永存，互不侵扰。这里是仙界清源，对他的心来说再合适不过。如能成功，再无隐忧。”

他掌中是个晶莹剔透的小娃娃，穿冰晶丝衣，整个也像极品玉石似的通透，盘膝闭目五心朝天，灵气满溢。

泛海渊的族因为受了清源刺激，回到界经脉扩充，容纳更多气阶大。但他已经位至尊，与仙灵清气天生互斥，一直待在这里，他的至秽会被溶解消散吧。

“尊打算让张施主在泛海渊晋升仙籍，贫僧觉得此举可行，但此前未有先例，过于冒险了。”

枯难合掌，悠悠叹气，说：“仙殊途，就算张施主成功荣登仙籍，你为界至尊，与仙尊同修天难容。”

从此两人讳莫如，全心以为炙戈将他心意踩成泥石，怎料今日能从他嘴里听到一句愧疚，这是他求不得的奢望，最伤人的决绝。

炙戈从未对他温言语，全心有刹那心慌，张逢夏命殒泛海，炙戈必定伤心，他怎就相信炙戈铁石心呢。这句愧疚让他听了不详，炙戈站在那里静默不语，仿佛只是一虚幻躯壳，随时会于清。

“别得寸尺，我是你主，，泛海。”

“我这颗心啊，窄得很，只装得一个人，一旦放去了就不来，我势必要碎他才甘心，喜上我都没有好场，别想不开。”

可这并不是他此刻担忧的。

受到一奇怪气息泛海渊，正是炙戈等待已久的人，他转过来。

“我控制不住自己。”

“人呢？”炙戈迫不及待问来人。

“没事，我帮你把门关死了，迟早你会冷静。”

“炙……秦晌，你这个混。”

界恼怒，险些自毁元神，全心不住自己的心，央求炙戈放执念，为他留在界……此愿立遭腰斩，半分旖念留不住。

“真的不行吗，就算张逢夏不在了，我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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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枯难托藏在袖中的玩意，满脸笑意：“让尊久等了，贫僧不负所托将张施主带来了。”

将张逢夏元婴抱在怀里，神温柔似，里却分外凝重。

“……”

炙戈如获至宝，小心将它捧着，细细挲它的脸颊，受上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