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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炙戈的诸多顾忌，还是找不到吗，张逢夏难免失望。但凡有一个法，只要不叫元神泯灭，他都愿冒险一试，他不想成为炙戈的拖累啊。

张逢夏座，单刀直地问：“老丞相，您是里最德望重的老者，见多识广，我想请问，有无修士在界留不灭的先例？”

枯难双袖将矮桌上的杂扫开，整理空地儿：“大人坐说话。”

张逢夏弯腰行礼，谦逊地说：“晚辈尚未渡劫，当不得老丞相屈尊降贵差遣左右，晚辈于心难安。合该我亲自拜会才是。”

“……”意料之中，张逢夏又问：“那有功法能替我洗经伐髓，练就？”

枯难小泛泪光，概地叹息：“修真界是前尘往事了，我早忘了当修士时的化名，不提也罢。”

“走开走开，等会儿再看，别我。”开气泡，枯难矮小的从中挤来，须发虬结着来到张逢夏面前。

张逢夏的到来扰了他的步序，气泡拍错了竹简。枯难手忙脚，更多新送来的气泡将他淹没。

枯难顺着自己的胡，眯：“没有。”

虚扶着张逢夏，这回再请他，神少了疏离的谄媚，多了几分真心。

张逢夏再谢一次，才广目堂。

弯腰攥手，满脸谄媚笑容：“您有事吩咐，怎好劳烦亲自过来，尊上知要摘了我的脑袋喽。”

“张逢夏有自知之明，在尊面前是一回事，我心里对老丞相是尊敬的。您成比尊还早，当年在修真界必是叱咤风云的人，晚辈只恨修太晚，未能闻得前辈名讳。”

拍在脑门上，筛选过后再拓在竹简上，叠在一旁等待尊查看。

“沙暴？又是兽迁徙引起的，叫人去理，这个不用等尊上回来了。哎呀呀，又有原生族凶爆发，死了十多个修啊，先派人镇压吧，让尊上回置……咦，后大人，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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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难再叹气，说：“大人信我，整个界，哪怕是原生族自创的功法都被收纳在，没有遗漏。修和族功法看似千变万化，其实走的是同一条路，所求都是破除天律法，逍遥放纵。经我整理，千万年来没有例外，都需心远离，才得解脱。”

枯难捋胡须的手一顿，摇：“没有。”

“来来，后大人来说话，小老儿这里的很，您当心别踩空了。”

“能让我自行查找吗，应该有收藏典籍的库房吧。”

枯难愣愣地看着他将礼数作全了，后知后觉来扶托：“大人说的什么话，您是尊上心尖上的人，就是我的主。伺候主什么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