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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持住，用更决绝的话拒绝秦晌，让秦晌认定与他恩断义绝，将自己从他心中抹去的，这样，他不会为了张逢夏欣然赴死。是张逢夏，是自己为了一个相厮守的私心，害得秦晌万劫不复。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张逢夏抱，像个孩似的茫然无措。

斗，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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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逢夏心在滴血，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秦晌若顺应天命坠，抛弃与尤的约定，等同割断执念，从此落无尽黑暗心如死灰，生不如死。

“天啊……”无数人发惊叹，抵御雷劫时让他们知晓了人的渺小，对天地心存敬畏之心，知天命难违。

“不准碰他们！”一声怒吼，看着狂雷落到张逢夏和觉醒上，秦晌眶撑裂，大吼一声，挡在他们前。

总算找到正主，天发似地将所有能量倾倒在秦晌上。

绝望的悲鸣，却并没有见到那个影化为灰烬，而是将所有狂雷都收在自己上，浑被电得不复人形，焦黑一片，却还是瞪着一双血目屹立于天地正中间。

“师伯？”

剧烈的能量冲击将所有人百丈远，在刺目的白光中他们眯看见，天空裂痕中无数电蛇狂扭着与一个微小的白相连，地一片漆黑。那个白仿佛将天地割裂，顽地收雷霆震怒。

张开双臂承接了狂雷千丈。

他不愿见到这个结局才想尽办法留他在人界，可如果结局是为了守护张逢夏和天衍宗而自伤自毁，与千年前为了守护尤心俱毁，有什么区别，不该是这样的。

“快看啊，他还活着。”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张逢夏茫然抬，见到的一幕令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秦晌居然在雷霆中伤势渐渐痊愈，只是容貌在变化，眉目变得更刻，鼻梁直如刀削，嘴薄得无，形也更壮硕，他睁开来，暗红的瞳孔没有，藐视着界众生，气势与往日不可同日而语。

“阿晌！”

“阿晌。”

为了尤他已经将自己掏空，不能再为一个张逢夏粉碎骨，讽刺啊，一切就像是回，秦晌永远是为了保护别人而伤害自己。

但是，居然，真有这样一个人，能与天地相抗衡，以一己之力承接天地怒火。

“师伯！”

这样的秦晌变得极为陌生，但不知为何，张逢夏觉得这才是秦晌该有的模样。当年他为了留住尤变成尤的样，学着一个温柔又，侠骨柔有血有的人，塑造了当的秦晌，如今已经然无存。他面前的秦晌冷酷无，面目全非，中没有半分柔，有的都是杀伐果断。

“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