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齐言是想打电话去跟钱贝解释的,然而王心悦一看时间,发现已经到了半夜一多钟了,她急忙阻止了齐言。
“对了小言,刚刚你把我给你的东西给了钱大师了吗?”
他们请了钱贝来帮忙,结果人家忙帮了,事也帮他们解决了,可是他们不说恩德了,最后居然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给人家。
“小言,钱大师是个有真本事真能耐的人,你千万不能怠慢了人家,昨天的事你好好跟人家解释解释,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请钱大师千万别放在心上。”
齐语烧到了四十度,小脸红扑扑的,神智都不清楚了,嘴一张一合地开始说胡话。
而因为先前发生的那些事,王心悦担心齐语,便去她的房间陪着齐语睡了。
等到将所有的事都安排得差不多了,王心悦终于想起这件事,便开问了一句。
一夜无话,因为心中有事,王心悦和齐言两个睡得都不太踏实,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两人便起来了。
“妈,一切都过去了,齐德善的计谋没有得逞,我们都好好的,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别太难过了。”
膀,轻声安起她来。
原本王心悦是打算带着齐言和齐语两个一起去钱贝家的,一来是去谢钱贝,而来是去把酬劳给人送去,然而休息了一夜的齐语是缓过劲儿来了,可是到了现在她却开始害怕了起来,因为神压力太大的原因,早上刚起来,王心悦便发现齐语发了烧。
他先前受到的冲击太大,把这正事儿给忘得一二净了。
齐言闻言,觉得也是这个理,就算是要谢人的话,也没有三更半夜跑去谢的理儿,他便收敛了心思,劝了王心悦几句后,便回房休息去了。
齐言不抱希望地问了一句,王心悦表沉痛地摇了摇。
然而对于王心悦来说,所有的安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若是她自己走不来的话,旁人说在多也没有用。
好在王心悦也不是那懦弱之人,放纵自己发了一会儿绪后,她很快便又冷静了来,开始着手反击事宜。
她这样哪里能带着去钱贝那儿?王心悦没法,只能跟齐言兵分两路,她带着齐语赶往医院,而钱贝这里的事则给了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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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忘了,你跟钱贝说了吗?”
母二人的前一黑,险些没过去。
“钱大师是个好人,我想她能理解我们的心,不会计较我们所的事,等到明天一早我们去钱大师家一趟,在把今天丢的礼好好补上。”
听到王心悦的话后,齐言愣住了。
钱贝该不会怪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