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生的手虽然经常饭洗但因为经常去容院的原因,竟然比养尊优的容修还要细腻。
容修的手因为经常伏案写字,指腹有一些薄薄的茧,但他的手指修微冷,肌肤如一块上好的极品冷玉,比起腻过的温澜生,她更喜容修的手。
想起容修,脑海中瞬间浮现那双沾满了-心事的眸,还有他飞蛾扑火般,上赶着说要为她当刀的样,繁夏轻笑着。
刺激温澜生,容修确实是最好的刀。
不愧是明老练的商人,对自己的定位准毒辣,让她无法拒绝。
她脖上的吻痕,婚服上践踏的狗爪印记,以及他残留的香,每一样都像是再往温澜生脆弱的神经上猛戳一刀,刺激地他像个疯一样歇斯底里。
可是这样还不够。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繁夏指尖温柔抹去温澜生脸颊上的血痕,漫不经心的说:“我知你一直对容修有意见,可他是我的上司,你不许再对他甩脸,知不知?”
温澜生沉默半晌,从他的角度一就可以看见她脖上残留的吻痕,对容修得意洋洋的勋章。
明明是小三,他却还要对这个小三毕恭毕敬,可是如果他不听话,他就留不住了繁夏了。
“......知了。”温澜生步步退让,双臂搂地更,仿佛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暗示自己,他才是繁夏的男人。
繁夏角弧度轻微的勾起,眸中笑意沉,继续:“还有,我因为工作的原因,要经常加班,有时候还会通宵熬夜,睡在公司也是常事,你不要太频繁的打电话给我。白天你一气打了那么多电话,容修已经对你有意见了。”
“我给你打电话,他凭什么——”
“嗯?”繁夏眸光凝了一。
温澜生咬着牙,小心翼翼的讨好:“我知了。”
清清冷冷的月光落在繁夏的肩上,她的笑意比月光还要轻薄。
明明是她轨,是她故意婚礼放鸽,一声声说着歉、对不起的人却是温澜生。
她几乎快要笑了声,挑起温澜生的,看着他红的眶,眸中着笑意:“这样才对嘛,真不知你为什么总是对容修抱有偏见,和平共不好吗?”
和平共?
温澜生手心的血淋淋漓漓的往淌,原跟小三怎么可能和平共。
他已经如此委曲求全,可容修还要步步,在婚礼上抢走他的妻主,他要是真的天真的以为能跟容修这个不要脸的小三和平共,那么要不了多久,他们三个人就能躺在一张床上。
再往后,以容修的财势和权利,迟早会将他从原的位置上挤走,让他自己上位。!
第42章 男人之间的较劲
一从未有过的恐慌从脚底蔓延至全,他浑发凉手心冒汗,前仿佛已经略过繁夏被容修抢走,容修着大肚闹上门来要繁夏负责,而繁夏温柔的抚摸着容修隆起的肚,平静地向他提离婚。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