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的宝石反而吸引到了一只鸽子的动物本能,用喙在钻石上啄了一下。
繁夏用手捂住戒指。
“看来它们更喜欢你手上的戒指。”容修嗓音低缓,落日余晖下如美酒般沉醉微醺,另一只手看似不经意的遮住了刚刚被繁夏触碰过得手腕,指尖滚烫。
繁夏无奈笑道:“好像鸟类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容修眼眸冷冷的盯着那枚熟悉又刺眼的婚戒,嘴角笑容极淡,慢慢的,他说道:“摘下来吧,鸽子的爪子和喙都很锋利,要是留下划痕,澜生他应该会生气吧。”
繁夏想了想觉得也是,本来女士婚戒的钻石就不大,与男士婚戒瞩目闪耀的钻石不同,女士婚戒简单大气,没有多余的设计,也因此戒圈稍微被划一下就会显得十分明显,澜生要是知道婚戒被鸽子划伤,一定会生气。
她干脆摘下戒指放进兜里,白皙细长的手指没有了婚戒的点缀,显得极为素净好看。
要是永远摘下就好了。
容修眼眸深处露出几分病态。
澜会所
陈玉泽撑着下巴,看着一直盯着自己手看的容修,平素里的倨傲散漫褪去,眼神里尽是盛满水的温柔。
“发春了?”陈玉泽道。
容修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浅笑,并没有因为陈玉泽的讽刺就坏了心情,显然他今天心情很好,非常好。
陈玉泽无语,推了一杯威士忌到他面前。
容修扫了一眼:“我说过不再喝酒了,上次是个例外,但以后不要再给我酒了。”
“容大总裁,我这里是会所,是酒吧,你不喝酒这不是来砸我生意吗?”陈玉泽趴在吧台上:“又是因为那位繁小姐是不是?”
容修没有回答。
“我就知道一定是因为她。”陈玉泽恨铁不成钢:“容修你清醒一点啊,人家是有夫之妇,你适可而止好不好!你这是小三行为啊,你知不知道!到时候人家原配找上门来扇你巴掌,我都找不到借口替你拦着!小三儿诶,都招人恨啊,我最看不起这种人了,要不是因为你跟我多年交情,我早就跟你绝交了你知不知道!”
“......”容修敛目低垂,昏暗的冷光笼罩这他清俊漠然的侧颜。
“还有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是山海集团董事长,你要对股东们负责,要是被人知道你上赶着给人做小三,股价你还要不要了?”陈玉泽仔细的为他分析利弊。
容修神情淡淡:“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
陈玉泽气节,这反应,跟他那个明知母亲出轨养小五小六却依然坚信自己才是母亲真爱,其他男人只是为了发泄性-欲的恋爱脑父亲如出一辙。
果然,男人一旦陷入爱情,智商就变成了0,哪怕已经做到上集团董事长,超过很多女性的容修也不例外。
但多年好有,陈玉泽抱着最后一点期待说道:“如果繁夏跟你门当户对也就算了,可是你看看她的出身她的履历,这简直就是凤凰女的标配啊,就算你能把繁小姐从她丈夫手里撬走,你难道就不怕她日后反噬,吞掉山海集团吗?”
利益永远是商人的软肋,为了利益商人可以不择手段,可哪怕陈玉泽搬出这记绝杀,在容修眼里却如同微风过境,了无痕迹。
容修淡然地抿了一口清水:“她不是这种人......再说了,夫妻本为一体,如果我真能有幸跟她结婚,山海集团理应我们共有。”
疯了!疯了!
陈玉泽震惊的说不出话,他简直不能理解,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理智狠决的容修,怎么就能心甘情愿地把价值千亿的集团拱手送给一个外人。
繁夏,可真是个厉害的人物。
陈玉泽震惊又胆寒,对繁夏的好奇却也上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不行,一定得好好调查一下。
晚上,繁夏回到家中,温澜生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她回来。
“夏夏,今天工作累不累呀?我听公司同事说静洋区医院有人医闹,是真的吗?”温澜生接过繁夏手里的公文包,从鞋柜里拿出拖鞋让她换上。
“这件事别到处乱说,会影响公司股价。”繁夏说道。
“我知道,所以才专门等到你回来才问的。”温澜生勾着她的衣袖,墨澈的双眸透着一股柔媚,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撒娇道:“今天一天你有没有想我啊。”
繁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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