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卖给我,自家人,我总不会亏待你。”容修意味的笑。
但是面还是要给的,毕竟是容修的亲,必须要给她一个台阶,而她不是容家人,只是一个总裁助理,由她来挽留最适合不过,两方都有面。
“山海集团是母亲留给我的,容修你不过是鸠占鹊巢,现在就连我手里仅剩的5%份都要要回去,你未免太贪得无厌了。”容嫤咬着牙,恨恨看着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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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温澜生在外面装作一副很大方的样,但是私里最是气的。
约容嫤吃饭就是为了让她自愿卖掉手里仅剩的山海集团5%的份,如此一来,容修在山海集团的位置就更加无人撼动。
容嫤看到面前这些铁证,一时无言。
“那你现在找我来什么?嘲讽我吗?”容嫤压着怒。
“而且你也可以把他一起邀请过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顿饭。”
“看来你不止会饭,还很会。”繁夏见容修评的这么详细,笑。
筷,嘴角弧度轻蔑。
容修笑着看着繁夏,底藏着汹涌的火光:“吃吧,晚上我约了容嫤。”
“我能有今天还是多亏了,要不是你行贿,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坐上董事的位置。”容修漫不经心的晃着酒杯。
“你叫我来,要是为了嘲讽我,我看就不用聊了。”容嫤作势要走。
“你什么意思?”
“好啊。”繁夏满答应。
“容小您别生气,都是一家人,咱们坐来慢慢聊。”繁夏赶拦住她,虽然繁夏也知此刻的容嫤本就没有想走的意思,如果她真的不想跟容修谈判,这场九局她压就不会来。
“其实你跟纽曼集团合作我本不在乎,5%的份对山海集团本造不成什么威胁。”容修狭的眸毫不掩饰的傲慢,这在上的态度,比直接打在容嫤脸上更让她难受。
“不敢不敢。”繁夏笑。
“那你说,我们现在还能聊什么?”容嫤翘着二郎,气势汹汹。
“容小,在我们得知你跟纽曼集团有私联系的时候,公司就已经制定一完整的反噬防御措施,就算纽曼集团的资金实力在雄厚,可以通过场外易和二级市场购买到可以威胁董事的份,我们也可以采用毒计划,阻止恶意收购,甚至可以反过来收购纽曼集团,但是这样一来,您能得到什么好呢?”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你跟纽曼集团的暗中合作我已经知晓。”容修拿一叠文件甩在容嫤面前,摇曳的红酒在他底映着如血一般的暗红微光,宛若嗜血之徒,看似散漫,实则压迫与攻击十足,这才是容修的真面目,酒桌上的他锋芒毕。
可是山海集团5%的份不是个小数目,光每年的分红就不少,活脱脱一棵摇钱树,容嫤肯定不会放手,除非容修开的条件十分丰厚。
“当然可以。”容修一手支着淡笑,左角的酒红泪痣,明艳不敢直视:“正好我也可以教他一些新的菜品,你也不用总是吃大同小异的菜了。”
繁夏惊讶的看着他:“可以吗?”如果是这样,澜生应该就不会跟她闹了,毕竟是三个人一起吃饭。
“肯定不会。”不等繁夏回答,容修继续说:“你跟澜生这么多年的,而且快要结婚了,他一定不是这么善妒的人才对,一定不会因为跟我吃一顿饭就闹脾气。”
容修冷淡的眉掠过笑意:“那就说定了,不过你吃我的饭,澜生不会生气吧?”
“呵!”容嫤冷哼一声:“你会有这么好心?”
容修一番话,倒让繁夏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了。
容修狭尾轻佻上扬:“我可不是说说而已,我中读的是私立男,烹饪课都是大厨教学,有机会给你尝尝,你可不要嫌弃。”
果然,容嫤只是哼哼了一声,都没有驳斥句句,就顺着繁夏给的台阶重新坐了来。
“确实有这个意思。”容修角一勾,轻蔑的笑了:“不过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你把那5%的份卖给纽曼集团,对你而言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容修激起了容嫤的盛怒之后,突然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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