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可等小孩完整地把对方的话给听完了,懵得连泪都给忘了,瞪着圆溜溜的大睛,脆生生的声音里很是惊讶。
“不……不罚清儿了?以后也不会瞒着清儿了?”
蹲着的人微微颔首,再一次重复了刚刚自己话中所提到的前提条件。可对于大人的话术,小孩还不太得明白,只乐滋滋地了自己的小脑袋,扯过对方的手来,一板一地跟他拉了勾。
脸上带着两个小窝窝的团歪了歪,想起一件事来,直勾勾地盯着自家哥哥,睛里满是好奇。
“所以哥哥,刚刚团团听到的不该说的隐疾是什么呀。难哥哥生病了吗?可团团瞧着不像啊。”
嗯,这个问题……再一次被赶门外的小团严肃地望了望守在自己边的人,面上是说不的愤怒。
“烟烟,我想去找嫂嫂。”
思烟满脸无奈地将想往里冲的小孩给拉了回来,“主说了,清儿小去哪都可以,就是不能再去扰了他和夫人,不然小人的月钱就没了。”
“团有钱钱,团给你呀,你放我弋?去嘛。”
可对方又哪里是能答应她的,只能对着她遗憾地摇了摇。
利诱无果的小人儿跺了跺脚,转府去了。太可恶了,团团要去找箬告状!
——
“夫君,你这样团会闹的。”
在木槿侧坐着的人没立刻接她的话,将手里沾了的帕给拧了,轻柔地去人儿脸上碧绿的药膏,“还疼吗?”
“不疼了……郑副使不是才让夫君给喊来替我看过?副使都说了只剩最后一伤,不日便可痊愈了,夫君忘了吗?”
“嗯,不疼就好。”话虽是这么说,温鸿阑手上的动作却仍旧没有加快半分,又轻又缓地将药膏给拭去,生怕刺激到了那伤疼了对方。若是让不知的人瞧见了,准保还以为木槿是昨日刚刚动过的刀呢,个药都如此小心翼翼的。
等把失了药效的药膏给净了,坐那的人接着就开始给自家敷新的药膏了,动作行云,熟练极了,一看就是惯了的。
“槿儿想说什么,言又止的。清儿那不必槿儿担心,闹一会也就过去了,现在指不定在找谁控诉我这个哥哥呢。”
木槿抬眸瞅了他,咙动了动,最终还是将憋在嘴里的话给说了。
“夫君……是不是又暗地里了什么,听宁宁说,京城里都在传……”
替她上药的人轻笑了,打趣到,“娘信了?言准不准,槿儿应该最为清楚才对。”
小兔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蓦地变粉了些,“不,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事太巧了,据宁宁的说法,那火本来是冲着我来的,可是顷刻之间,就烧到了夫君你上,大家还都信了……夫君,你真的没背着我什么吗?”
大灰狼抹药的手顿了顿,不过一息,便又恢复如初,神里也没什么波动,就仿佛对方说的事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一样。
“言罢了,不得数的。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多稀奇都不为过,槿儿实在不必为此事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