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哥哥还说,不让团团回家是因为团团小,回家染病病倒了,嫂嫂就照顾不过来了,团这才继续待在伯伯家的。”
小人说了这一串话,嘴都有些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个重要的问题,“嫂嫂不知?也就是说哥哥真的没有生病吗?那怎么不来接团……”
小孩越想越委屈,看那盈盈的大睛里就要蓄满泪了,抱着小人儿的人是哄了又哄,把事揽在自己上,这才把团给哄住了。
窝在自家嫂嫂怀里的人扬起小脑袋,忧心忡忡地打量着对方的面,猛地把人抱得更了些,还用小脸贴了贴,的。
“嫂嫂现在好了吗?难怪哥哥不想让嫂嫂抱团,嫂嫂的脸红红的,椅上还都多了垫,原来是嫂嫂病了。那团团回来照顾你哦,嫂嫂要乖乖的,不要动,有什么想要拿的喊团团。”
木槿被人哄着,耳朵更红了些。红着脸的人斜了罪魁祸首一,说了好久才让怀里的团相信自己已经没有大碍了。不过若真说起来,对方频繁跑去医馆,应该是为了寻郑副使中减缓痛意的药材……可郑副使不是说那药材许久都未曾面世了吗?
百思不得其解的人儿正打算开问询,又想起她手里抱着的小人来,只好把中的话给咽了去,暂且。
站那守着的人半不错地将自家娘的表变化看在底,垂眸,敛去了中复杂的神。
——
有团陪着,温鸿阑总算不用担心他在府中过于无趣,这才安心动来东卯。
负责为太讲学的侍读学士并不只有他一个,再加上太并不是个乖戾的,资质也好,教导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等讲解完今日的文史,便到了用午膳的时辰。其余侍读都很有默契地放了手中的书本,移步到偏殿的桌。满脸不解的人也随其后,被同僚招呼着坐了来。
“温大人莫要惊疑,太讲学所需时辰不短,为了不让殿到厌烦,当今命我们分两次行行教导,好让殿得以休憩。但考虑到若是每日往返于东,那耗时又太了些,皇上恩泽,派人辟偏殿,特供我们用膳、小憩之用。”
听了解释的人了然地颔首,朝他了声谢,对方却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句。
“想来这次温侍读家中并无准备,若不嫌弃,便与在一起用吧。”
听他这话的人自然无有不应,声是惯常的清冷,“那就多谢沈侍读意了。”
其余诸人见此,也纷纷应和了两句,只不过这话说着说着,就偏了了。
“说起来,温侍读年纪轻轻,竟已娶妻,倒是让老夫我着实震惊了一回。”
“对,想当初我乡试两次不中,我家那个嫁与我也是殿试放榜之后的事了。但我听京中言,温大人好像……温大人与尊夫人倒是甚笃,没了那等榜捉婿的事发生了。”
“何止啊,想那日王御史参奏游街一事传了去,我妻在府里念叨了好久,说什么我不愿意带她共骑,还要给别人添堵,直接把我撵去了书房……又不是我参的,再说那都过了多少年了,还带翻旧账的?”
一桌四人相对坐着,除了新来的那个一直在默默听着,其他几个吐苦吐的起劲,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