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迈一只脚的人抬望了望天,又把脚缩了回去,嘴里还嘀咕着什么,“这也没人啊,鸿阑他怎么也不把门关上,贼了怎么办!”
穆云几人一起在屋外等着,见他刚门就来,还特意把门给关上了,很是奇怪。其实关门这动作也不稀奇,大家都可以理解,不过宋兄关个门罢了,怎么还偻着腰,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对待什么宝贝似的。
“宋兄,温兄不在?一扇门罢了,用得着这么仔细吗?”穆云先一步问了来,其余人也跟着一同。但等宋梓仪一转,他们就再也顾不得门了。
“宋兄,你脸怎么这么红,可是染疾了?这还有两场呢,如何是好!”众人惊得就要往宋梓仪那走去,却被他喊在了原地。
秦函一向与他较劲,可此时罕得眶发红了些,“宋兄,我知你是怕我们也染上,这份好意我们心领了,但这大夫还是必须得去瞧的。”
而宋梓仪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面有些古怪,“想什么呢,我这是被日晒的,谁染疾了。”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秦函一脸了然地看了对方一,没有说话,不过他不说自然有其他人上,毕竟同窗这么久了,默契还是有的。
“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事,日能晒成这样?就算是晒得,又缘何不让我们过去?宋兄还不如说自己是害羞了来得更可信些,说宋兄你害羞,我是不信的,你们可信?”
宋梓仪看着齐齐摇的众人们,心里却泛起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微妙自豪来,语气中也不由带上了。
“信不信随你们,不让你们过来是为着你们的小命着想,吾命休矣,其言也善。”
其余人对视一,都看懂了对方的意思——宋兄莫不是乡试没发挥好,疯了?
自信的秦函:有几分理,避开这个话,讲其他的。
众人:秦兄说得对极!
“说起来,鸿阑未在也就罢了,嫂夫人怎么……”
原还一脸淡然的某人立变了脸,十分焦急,“嫂夫人去哪与我们何,还不赶快屋温书,四书、经文、诗句、策问,你们可都看完了?没有还在这呆愣着?”
“……”
众人到来也不知夫妇二人究竟去了何,等他们再一次从房里来之时晚膳已然摆在了桌上,一场的吃也备好了,香气四散,让人齿生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