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啊!”晏承一脸任重远看着他:“据本王所知,昨日迎夏宴上,盛京大半的官眷都去了。”
“怎么着?没话说了?”永乐侯前倾,吊梢三角里全是鸷:“陆沈白谋害九公主,证据确凿,而陆夫人,你在这个过程中,又扮演了什么角?帮凶?!”
“不行!”晏承还未答话,庆怀便抢先:“阿瓷,永乐侯那个小人,摆明是在针对你,你在这个节骨上去看陆沈白,指不定他后面怎么给你穿小鞋呢!”
“老弟啊,你这此言差矣啊!”晏承打了个的哈欠:“若照你这么说,那昨日见过九公主的人,难不成都成疑犯啦!”
晏承茫然扭,见自己还在大堂里,这才松了一气,捂着,一脸痛苦站起来:“老弟,你说话就说话,拍什么啊!本王被你吓的心都要来了。”
“是啊!”庆怀觉得晏承终于说了句人话,当即接话:“昨日迎夏宴上,见过九公主的,又不止阿瓷一人,若照侯爷这么说,岂不是要将他们统统都关起来盘查?”
“打雷了,雨了,你还不赶回王府收衣裳!”庆怀没好气怼回去。
“侯爷刚才不说了么?”庆怀提醒:“因为阿瓷昨日见过九公主,所以怀疑她是同谋,但昨日迎夏宴上,见过九公主的人那么多,侯爷没理只抓阿瓷一个人啊!”
“别自作多啊!本王那纯粹是愤,本王睡的正香,谁让他突然吓本王的。”晏承哼哼唧唧的,摇着扇走,又被曲瓷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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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瓷也没想到,永乐侯竟然猖狂到这地步了,脊背直,毫不畏惧:“敢问侯爷,我何罪之有?侯爷要将我狱?”
晏承虽然没说话,但神里,也传达了相同的意思。
曲瓷咬了咬角
永乐侯有懵:“不是,本侯什么时候说,要把所有人都统统关起来盘问了?”
“我看谁敢!”庆怀挡在曲瓷面前。
“永、乐、侯!”
庆怀听不去了,正要声阻止时,永乐侯先他一步,重重拍惊堂木,声:“无论你扮演什么角,你和陆沈白昨日见过九公主,都与此事脱不了系,来人,将曲瓷带去关起来。”
她:“王爷,可否容我去见见沈白?”
“陆沈白毒谋害九公主,而你昨日亦见过九公主,本侯现在怀疑,你是同谋……”
最终因为庆怀的胡搅蛮缠,再加上晏承的包庇,将曲瓷羁押一事,只得不了了之。
说着,还心有余悸拍了拍。
晏承打断曲瓷的话:“你在外面,尚还能救他,你要是去了,那你们可就真的是被一锅端了。”
“可是沈白他……”
曲瓷他们从公堂来时,外面太正烈。
庆怀忍不了了,直接从外面冲来,正要说话时,全程躺尸的晏承,猛地一抖,惊叫着从椅上跌去:“打雷啦?”
言之意,他要是这般盘查,将会得罪很多人。
永乐侯被气的嘴都歪了。
“愚弟一时失手,在这里给王爷赔不是了。”永乐侯站起来,冲晏承拱手行了个礼,又冲衙役:“还愣着什么?还不赶将人押去!”
昨天他们怕晏蓉在酒里动手脚,所以才假装喝了那酒,谁曾想,偏偏这么巧,那酒里被人了毒。
曲瓷冲晏承行了一礼:“刚才多谢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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