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薛定山又不傻!”晏承摊着手,觉得不可能:“梨香对他是来说是剧毒,一碰就死,他肯定对这气味很锐,怎么可能傻兮兮站着让你去熏他!”
曲瓷苦笑一声,别说晏承不信,她都有些难以置信——薛定山竟然是因她而死。
“哈?!开什么玩笑,你——!”晏承扭,见到曲瓷的模样,后半句话瞬间说不来了。
她一直以为,那是楼的习惯,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觉得那熏香里,有一溶溶的梨香,她很喜,却从未想过,那香竟是杀人不见血的毒。
“嗯?!”晏承觉得自己脑不够用了:“等会儿等会儿,你要想放曲瓷,直接放了就好,为什么要通知陆沈白?”
曲瓷:“王爷忘了,浣楼是什么地方吗?”
她今日穿了一素白裙,纤腰楚楚,面容冷清,似傲骨凌霜的白梅,她本该在枝洁白无垢盛绽着,不该为薛定山为薛丁山这人,染上脏污的。
曲瓷轻轻叹了气,看向沉霜。
她本该是盛绽在枝,纯洁无垢的白梅,不该为薛定山这人,染了脏污的。
“可她不是跟薛定山一伙的吗?为什么又要杀薛定山?”晏承摁了摁额角迸起的青,烦躁一挥手:“行了,这些容后再说,你们先告诉我,她是怎么杀了薛定山的?”
是了,楼里最不缺两样东西——莺歌笑语和脂粉气,况且那些晚上,薛定山一心想除掉陆沈白夫妇,怎么可能还有力,主意到曲瓷上的梨香。
“沉霜姑娘如此心计,本王着实佩服,但就是可惜啊,”晏承一脸惋惜:“姑娘心太急了些,若肯耐心等个两三日,手中便不必染血了。”
晏承:“……”
“等?!”角角勾起一抹弧度,嘲讽笑: “薛定山自任钦州知府以来,鱼百姓,为祸一方,致使多少人家破人亡,朝廷的钦差使臣来了数次,可薛丁山却依旧稳坐钦州知府,敢问王爷,让我们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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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霜算准了,薛定山知陆沈白要来救她,定然会捺不住过来,那么他们势必会同一室,而在她衣裳里的梨香,便能杀薛定山于无形。
那天沉霜来劝薛峰,临走时,曾说‘多谢陆夫人,让我了了夙愿’,那时她还以为,沉霜指的是,她和薛定山终成眷属的事,现在想来,沉霜指的是薛定山的死。
“妙啊!”晏承想通其中因果,蓦的抚掌大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本王和薛定山都以为,自己才是那只黄雀,却不想,到来,还是沉霜姑娘技一筹!”
晏承一顿。
儿给我送饭,其实也是你刻意为之,目的是,让我借助她求救?”
或许在这中间,薛定山便已经有所不适了,但孟昙为了防止走漏风声,早早就把他打了,以至于他们后来发现时,已是无力回天了。
“嗯,”事到如今,沉霜也不想再瞒什么了,便索开诚布公:“就算你没有利用妙儿,我也会想办法通知陆大人。”
曲瓷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来。
“我帮她的。”
陆沈白轻声:“因为她想杀薛定山,只有我去浣楼了,薛定山才会去。”
不!准确的来说,是因她上的梨香而死。
曲瓷在浣楼那几日,房中一直燃着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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