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京中生意的。我也不是村妇,以前是个商贾家的女儿,十指不沾,有家有朋友,还有哥哥疼。只是后来嫁了人,日就变了。夫君虽娶了我,可心中另有佳人,后来便抬回家了个妾。”
女顿了顿,苦笑:“我呀,其实也是最近才来了这庄,当起了村妇。起初不同你说家里的事,是怕你笑话。”
邵元拓看女难受的样,自己心中也有些憋闷。
他本来打算今日就告辞的,可见女这个样他又不放心。要不,还是在留些日吧,京中的事他晚上就传信给其他人去办。
气氛有些沉闷,邵元拓也不善逗女孩开心,这好说一些有的没的。
“我在这住了两天了,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说着,邵元拓走到了桌边,倒了杯茶。
“你就喊我妙儿吧,我又该怎么称呼你呢?”妙儿反问。
邵元拓看过去,妙儿似乎不想过多了解他。也对,他装成江湖人士,见面又受了那么重的伤,不想惹上麻烦也是人之常。
“你便喊我拓大哥吧。”
两人就这么心照不宣的隐藏真实份,并谁也没有究。
“拓……”妙儿念了声,“这个字有些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过。”
邵元拓呛了一茶,茶杯没拿稳茶洒到了上。
妙儿赶从袖中拿帕,替他拭浸的地方,着着便能受到他咚咚咚越越快的心脏。
妙儿意识的抬去看,正好对上邵元拓那双锐利的眸。她抬,他恰巧低,鼻尖对着鼻尖碰到了一块。
一瞬间,两人的都不自禁的抖了一,呼都变得急促。四目相对之,两人皆是面红耳赤。
妙儿赶将帕邵元拓的手中,夺门而。
她去后赶关上房门,脚突觉一慢慢落。脸上的温度越来越,妙儿的心脏也砰砰直。
这还是第一次,她心的如此之快。
屋的邵元拓,盯着手中那绣有牡丹的帕,睛一眨不眨,眸中似有团火焰在燃烧,温度之烈,恨不得将帕盯个来。
想起适才妙儿那羞涩落跑的样,心又不免开始狂。
日一天天过去,邵元拓赖在沈妙妙这里也有好十多日了。他心中不舍,因为他知,自己对妙儿动心了。
临走那日,他同她:“如果你觉得委屈,那边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北境。”
妙儿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