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品茶,你别想偷溜。”
回京这几天不是品茶就是赏,其实说白了就是让他去跟公主混个脸熟。
他不相信太后和皇上不知他在京城的行事作风,所以他们当真是宁愿给公主定一个名声恶臭的夫婿,也不愿意放任镇远侯一家回岭南继续当地蛇。
“要我说,你得还不够绝。”梁屹拍了拍他的,笑眯眯地提建议,“你就该把几个青楼女绑起来玩,传个什么折磨女人、喜的癖好,那绝对把太后和皇上恶心得彻彻底底。”
折磨女人……
梁峥想起来自己把玲珑翻来覆去地,还意犹未尽地舐她的,这算不算奇怪的癖好?
“哥,你怎地脸红了?”
听到自家弟弟的调侃,梁峥连忙回过神来,故作不屑地哼了哼声,“我看你年纪不大,看的话本倒是不少,要不你替我接了这门婚事。”
“我才不要,再说了,我看的可都是你偷偷藏在床底的话本……”
“梁屹!”
兄弟俩再次短暂地切磋几招,结果仍然是梁峥胜。
他是家中嫡,镇远侯对他寄予厚望,早些年手把手教他骑,差养个混世王。
幸好梁峥这人的不坏,梁夫人细心教导几年之后,倒也像个俊雅沉稳的贵公,只是他们久不居京城,又有某些忌讳在前,梁家兄弟俩在这始终不圈。
如今行让他娶一个八竿打不着的女人为妻,他是万般不愿的,更何况其中还有皇帝拐弯抹角的算计。
但是他再怎么不愿,也不能不给太后面,该的表面功夫还是要足的。
于是乎,镇远侯府门前很快备好车,准备搭载梁峥母俩赴约。
“娘,能否再等等?”
“等谁?”梁夫人扫了他一,转看见匆忙赶来的张牧,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看来是嫌十遍《论语》还不够。”
刚从邀楼回来的张牧心里也憋屈得很,但是看世爷自难保,他也不敢凑上去梁夫人的霉。
饮茶闲谈之后,梁峥借恭,把张牧带到角落里。
谁知他的第一句就是,“玲珑姑娘今天接客了。”
“谁?”
“老鸨那边打听不了,我路过房门时倒是……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