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反应过来,克莱尔的轻轻落在了他的上。
从那天开始,克莱尔总是求着他给她摸摸,就像上瘾了一般。
发期?那是什么东西?没人教过他这些,克莱尔又是从哪里知这个词的?
回家几天后,他也不曾在克莱尔面前展真容,小心谨慎地把自己藏在笨重的盔甲中。
他的尾会说话呢。
这时候,弗林特就又有担忧,怕她骑着就此离他远去。
但才第三天早上,他就暴了。
晚霞在她的金发上编织霞光,而她神采奕奕在背上笑着。
痛苦的从间溢,他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正努力咬着绳将自己死死绑住。
竖着的尾尖儿,还在颤抖,已经暴了他喜悦的心。
弗林特很兴,他没有嗅到撒谎的气味。
为了转移注意力,家务弗林特基本全包了,闲来没事的时候,他就教她箭骑,好让她少关注他。
他不敢再看她,如果她神里稍有厌弃,他可能会忍不住杀了她……
“不用忍着,我会帮你的,弗林特……”克莱尔的眸闪烁着,在月璀璨的金也不减光芒。
他夜里也睡得很浅,只有在听着克莱尔陷沉睡的呼声时,他才敢解开盔甲,让自己稍微透透气。
弗林特眉锁,摇摇,他拉住克莱尔的衣袖,又猛地推开她。
“乖,张嘴……”克莱尔微微吐息,着他的教他接吻。
他脑袋一,顺着她的话照,她的小钻了嘴里,而他笨拙地回应,凭借本能着她甜的津。
似是看了他的迷惑,克莱尔解释,自己以前也是受过一教育的,以前的朋友喜跟她说些冷知识。
她摸的开心,但弗林特却开始觉得有些难受,耳朵跟着她每次轻就微微颤动,看着她纤细的脖颈,心里就有想要伤害她的望。
他立即双手捂住耳朵,翻焦急地寻找盔甲,还有剑。
克莱尔睡着他的床,而他睡在外间,铺了一些稻草就算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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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之前弗林特是冷冰冰的冷铁甲,现在在她的里,只能看到一个俊朗黑发的兽耳男人,正蹲在床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这是在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克莱尔顿了顿,“难你是怕你伤害我?”
兽人,世人里最卑劣的族群,自降生就会被神诅咒成为兽,供人驱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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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兽人的发期到了吧。”克莱尔托着,想起了什么,摸着他的发轻声安抚他,“只要睡一觉就会好了。”
有克莱尔在,他过于安心,导致该死的睡过了。
“弗林特,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找军医还是神父?”克莱尔关切地问他,着巾一遍又一遍地拭他额前的汗,“我骑很快就可以回来的。”
她脸一红,神有些躲闪。
弗林特的那尾已经开始难耐地扫来扫去,打在墙上闷闷作响,他的耳朵耷拉来,尖锐的犬齿咬住嘴,沁血来。
克莱尔抱着他茸茸的尾,脸亲昵地蹭了蹭:“这么可为什么要遮着?”
手又又小,连自己的一手指都比不上。
她笑着说,很喜他的黑发,如果有来世,希望自己也是黑发就好了,金太惹了。
这仿若主又似家人关系的转变,是发生在不久后的夜里。
睁,他就看见克莱尔趴在他的床边,正盯着他的以上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