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离仿佛没有听见,坐在床边动也不动。
厌离心中好似闷了一块石,堵得他连呼都忘了。
室一片安静,只有火烛偶尔发的噼啪声,厌离就坐在床边,看着宁秋鹤的脸,只觉得这不过是场梦,一场有惊无险的噩梦罢了。他一觉醒来,妹妹还会与斗嘴撒,他们还有好的路要走,要去归山,给父母扫墓,说好的……不能反悔。她向来说话算话,恨分明,答应的事,她一定会到的。
说话间门再次被推开,却是止渊来了,后还跟着气吁吁的问柳。
厌离和微生寻对视一,心中便有了猜测。
使浑解数,却依旧不见宁秋鹤有丝毫好转,厌离手脚冰凉,掌心的薄汗还未褪去,他拉过锦被为宁秋鹤盖好,颓然问:“是你哥得?”
厌离为宁秋鹤理好衣裙,拿起绢帕,仔细的为她拭手上的血迹,沉默片刻后问:“不知阁说的那人是谁?”
厌离轻抚着她冰凉而苍白的脸颊,哀:“亏她那么信任你们,都怪我……若是我一路跟着,怎么也不致于这般。现在气息脉搏全无,还如何能救……?”说这里,厌离声音沙哑哽咽,那双平淡的眸浮上一层雾,“可怜我寻得她才不过月余,往后又只剩我一个人了吗?”
只能见到伤横在小腹间,但外翻,鲜血还在一的往外渗,从淡金的鳞片间缓缓渗,小小的血再汇聚成血滴,在白的肌肤山留一条鲜明的红线,落在床铺上。
穹回见状,又叹了气,:“我哪有如此本事,但凡我能早到一,都还有法,现在人都凉透了,估计也只有等那位来了才能有办法吧。”
此时城外的羊小上,一匹大的异兽正在夜中飞驰,坐着一人,那人材大,面容俊朗,来人却是数月未见的止渊。
门忽然被推开,一须发皆白,上衣衫褴褛的老,着气走了来,这一风霜的样,显然是一路奔波匆忙而来,见到床上的宁秋鹤,面上神仿佛吃了苦瓜一般皱成一团,这不是穹回还能是谁?老一拍大一脸懊悔的说:“终究没有赶上,来迟一步,来迟一步了!”
止渊一脸沉,异兽的速度也是提到了极致,脸盆大的爪踏地无声,额上的金尖角在月闪着寒光。
微生导闻言倒退一步,颓然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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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迟了……”穹回摇摇,捋了捋白须,叹:“前几日我推演卜卦发现,故人有难,是个大劫,就怕她渡不过去,这才赶来。万万没料到,还是来迟了一步。”
微生导却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把上前拉住穹回的衣袖,急:“师尊,你可有法救她?”
“我…”虽然微生导不愿承认,可还能有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