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没想好,那便就此作罢吧,反正你看着也不像缺个妻房,却拿这个要挟我有何意义?”宁秋鹤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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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鹤一时间竟有些无语,心这人不改油嘴,果然还是阿导可些。随即摇说:“这个条件自然是不行,换一个。”
微生寻闻言正了神,又是一杯陈酿,辛辣刺激这他的官,垂着眸盯着手中酒杯,这一次他思考了许久。
微生寻眨眨,一副无辜的模样,一脸轻浮地:“有何不可?你只是不愿意我们的妻,可没说过不愿我们的婢。”
“任何条件,你也愿意?”微生寻终于开问:“若是要伤害你自己呢?”
宁秋鹤眉舒展,松了一气,问:“何?”随即便想到自己上的蛇衣与蚩尤爪,若他真是要这两件,那可不是她自己能主送去的,只得暗暗握拳,心中祈祷着微生寻可千万别看上这两样。
宁秋鹤别过躲开,随即站起:“既然你想通了那是最好,以后我们一刀两断,一别两宽。”
微生寻站起,慵懒的活动了两肩膀,随后一步一步的了台阶,走到宁秋鹤前,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修的手指顺着宁秋鹤的脖颈向画。
微生寻斜斜倚在椅上,一手托着,一副苦恼的样,那双眸盯着宁秋鹤来回打量,故意拖了好一阵,才:“总觉得什么代价都有便宜了你,不如你便一直跟在我们边为为婢可好?”
宁秋鹤闻言,惊愕得找不到话来回,只一副看傻的神看着微生寻。
“好歹咱们也巫山云雨那么久,你怎得如此薄寡幸,半不顾昔日谊,终究是我和阿导错付了。”微生寻挑眉说,还摆一副良家妇女的哀愁姿态,隐隐透着一邪气。
微生寻周戾气涌动,一阵阵的怒意上涌,他一气慢慢平复,随后说:“我们兄弟为了你,此生不能再娶,这么大的代价,你要以什么来还呢?”
“你说吧,只要我能到。”宁秋鹤定的说。
宁秋鹤没忍住翻了个白。
微生寻的心,被这话刺得生疼,仿佛被凌迟了一般,明明血成河却久不断气,那份疼就活生生的忍着,混着酒一饮而尽。叹了气,:“好,我成全你,我想了许久,或许还真有一足以抵消。”
微生寻冷哼一声:“明明我才是讨债的,怎么你还如此理直气壮,倒像是我欠你的。”
若有若无的碰让宁秋鹤汗倒竖,忙后退半步。
的眉。
宁秋鹤站得笔直:“无论什么代价,都可。”
微生寻随而上,一把揽住宁秋鹤的纤腰,制止住她后退的动作,大手随即覆上她平坦的小腹。
宁秋鹤被他一提这事,更是烦躁,那段记忆可称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