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嗯。”装作刚醒的样睛。
张雁回:“闹钟没响,还想再睡会儿吗?”
蒋眠摇:“睡不着了,收拾收拾走吧。”
“好。”
最后一场结束,浑的担卸。蒋眠考场就看到张雁回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考场门人来人往,她不顾拥挤,快跑到他的面前。
“考完了!”蒋眠估算了大概的成绩,去年她在考场魂不守舍,今年则全然不同,她对自己在考场的状态很满意,因此落笔的最后一刻,心间的雀跃几乎要冲来。
她跑到张雁回的面前还不算,双脚像是不听使唤,蹦着到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又喊又笑,张雁回何尝不激动呢?期盼了许久的考,愿望落空,到差错,以死之赴考。
张雁回角翘起来:“那么开心啊。”
蒋眠:“明天我要睡到中午再醒!”
考场外面人山人海,聚集着接考的家们,两人亲昵的举动引来旁人的围观,张雁回见蒋眠没注意到,他更加不避讳,恨不得都让人瞧瞧,蒋眠是他的!想到这里,张雁回收环抱着她腰的手:“明天的事先不提,那天晚上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蒋眠一愣。
张雁回用掌心掉她额的汗,又给她顺了顺发丝,笑着说:“没听到也没关系!我现在说,考结束了。”
蒋眠清楚他说的是哪天。自从张雁回份暴,无论给自己多少心里建设,难免心有恐惧,可自从那天张雁回攥着她的手,一寸寸地摸遍他周的伤,尝尽他的委屈和苦楚后,那恐惧就消失不见。
就是那个晚上,张雁回借着哄睡的时机,在她耳边说小话,他说:还有两个月。
在这两个月期间,两人心照不宣地像从前那样相,但两人心里都知,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张雁回又在她耳边说了句。蒋眠红着脸偏开,嗯了声,抬看他,撞张雁回着期待和委屈的眸,她抿了抿,贴近他的耳朵用同等音量说:“我也是!”
张雁回却并不觉得满足。他的胃实在是被蒋眠喂刁了,目前的状况比曾经好得是天上地,若是回到几月前的时候,但凡是蒋眠善意的目光都能让他回味整天,可备考的两三月间,两人同吃同住,虽然没有挑明,可自那日攥着蒋眠的手摸遍全,他就觉两人心照不宣,只差考临门一脚。
他没再多说什么,两人到超市买了零回到家中,夜晚不便在外久留,就算张雁回是鬼,但也要避讳着被人察觉。蒋眠卸重担满轻松,回就看见张雁回心事重重。
她脑嗡得一声响:别是他考试没发挥好吧?
她考前焦虑,被张雁回开解后倒是轻松很多,仔细回想张雁回的状态,似乎是有不对劲,考前还总是到她的考场窜!若真是因她发挥失常,那就罪过了。
蒋眠皱着眉使劲想安的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还没说完,她抬盯着张雁回,被他骤然的不满震住,不知所措地张着嘴:“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