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惠惠呢。”怪自然而然地捧起她的双手,侧脸贴上去,温惠冰凉的掌心碰到怪的脸,他的目光地黏在温惠的脸上,语气带着明晰的羞涩:
怪解开安全带,猩红瞳泛着莹亮的光,他正面对着温惠,于是温惠看清楚他的两颊也是红的,像两颗熟透的苹果,没有夸张,怪的两颊的腮像是被烈火烤熟,红艳艳的刺目。
说着,他发动汽车。
“……啊,只要想到惠惠是我的妻,就控制不住的激动了。惠惠在婚纱店里主动吻了我,是什么意思呢?我仔细思考了很久很久,是接受我的意思吗,我说要和惠惠举办婚礼,惠惠也没有反驳拒绝我,这就是同意的意思吗?惠惠同意我的妻,我就好开心好开心呢!”
怪绯红的面颊白了白,委屈地扬了扬声调:“我没有撒谎!惠惠,我说的都是真话呢。难在婚纱店里你是骗我的?不行不行,你答应回家要继续亲我的,不能反悔……惠惠,我是真心的,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呢……”
怕他嘴里再说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她及时转移话题,说:“……好了,不要胡思想,这么时间没有,你饿了没?”
温惠倒是没有那么恐惧他了,再说她的心也不是石的,前些日和“郑松”的相和谐且甜,那些和郑松婚后遭受的冷待失望被“郑松”力挽狂澜,最开始的抗拒退缩只是因为对象变成随时可能吃人的怪……
怪不确定是温惠的试探还是怎样,他斟酌地回答:“是饿了呢惠惠,车里有零。”他伸手将后车座的零袋拿来,里面有面包和饼,他贴心地撕开面包袋递到温惠的嘴边,“先垫肚,我们很快就到家了。”
温惠攥住怪的手臂,和人类肤相似的使她最后的忐忑消失,前的男人虽然是怪,却从没有在她面前随意展猩红血,只要她丝毫的恐惧绪,那些骇人的血便会在前消失,想到这里,对怪的好又涨了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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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由会造成生命危险的存在变化为保护伞,温惠将他的位置悄悄的挪移到相同阵营,她的安危需要怪保障,无论是否关乎,她得当前的认知——
温惠看了四周,问他:“怎么停到这里?附近没有超市,也没有商场啊……”
温惠微愣,伸手捂住他的嘴,不知该怎样和他解释她那句话的意思,只能瞪着他:“我相信你!”
郑松本的肤便是健康的麦,怪吞噬这躯,自然而然地照他的样貌造崭新躯,再加上怪本的特质,造来的躯便呈现泛着油光的,在光照耀像是洒了糖,俊致的五官使怪看起来充满诱惑力和野兽般的侵略。
那位温柔沉默的丈夫哪里去了?或许是她盯得时间过于久,她发现怪的耳朵竟然红了。
在确认他暂时不会伤害到自己的时候,温惠的心境就稍微改变,她想:怪确实符合她幻想中的丈夫。
怪面如常开车,直到速度越来越慢,停靠在路边。
温惠的心在刹那间盈满柔,抬看一怪专注凝望的视线,柔开,她到底是庸俗的人,倘若面前的是怪的原型,她绝不到心动神摇,但坐在她旁边,用卑微语气表白心的是俊的男人的面貌,她的脸也跟着红了红。
矜持地嗔:“……言巧语!”
她得维护和怪的关系,就像当初尽心尽力维护和郑松岌岌可危的婚姻。
温惠:“你的脸怎么,怎么烧起来了……”
他越说,脸越红。
温惠困惑起来,她并没有什么,他怎么突然红了耳朵?
“我是说你……这几天一直跟着我用餐,现在来了,我不会涉你的。”
肤能够很好的遮掩住羞意,但怪的耳尖乃至整个耳廓都变得烧红,是无法忽略掉的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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