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弧,将嘴印在他咬过留红痕的地方:“……徐昭,谢谢你。”
这算什么谢谢!徐昭扯扯嘴角,只觉得莫名其妙,没把他的举动放到心上。
……
徐昭低估连家人的恨意,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周围待了整整一天,直到天快黑了才肯离开。怎么这时候,他们反倒不怕蜘蛛,豁命也要替连光报仇?要是当初有这不顾一切的勇气,黑镇未必是如今的模样!
第二日,天刚亮。那两人竟然又来了,他们在门外踌躇:“哥,徐昭那贱人不会藏在破屋里吧?要是她还活着,除了这里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躲了,只有这两条路,破屋这里的路最也是通往森林的,森林可就没有活路了。”
连家大哥神沉重:“母亲卧病在床,我们当儿的只能满足母亲的愿望,替弟弟报仇!不见到徐昭的尸,我心中难安……你说的有理,等中午的时候,如果我们没有在附近找到她,就破开蛛丝,就算里面是蜘蛛,也认命了!”
踩踏杂草堆的声音响起,两人边在附近寻找,边发恶毒的咒骂声,神状态显然濒临崩溃。蜘蛛的杀戮,弟弟的死亡,母亲的哭泣,还有看不到希望的前路。他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借着为弟弟报仇向母亲尽孝的由,将满心愤怒仇冤发到徐昭——这个唯一的可以供他们发怒意的对象的上。
各恶毒话语层不穷。
徐昭对此到毫不在意。恰恰是因为他们无能为力,才会用最懦弱的方式疏解怒气,听到他们在外面狂躁的谩骂,她翘了翘,接着便听到他们要闯来的话。
她张地住指肚,看向林樾。
不知是怎么的况,昨天晚上开始,林樾的状态变得很差,冷汗不停地冒来,脸颊苍白到没有半血,裂破。
无论喂给他多少,他永远是一副枯的状态。
如果连家的人行闯来,徐昭可不敢保证他们看在林樾还活着的份上放过她。他们这人,对待救命之恩不知激,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因此当发现林樾和徐昭待在一起,林樾还是那副怪异的模样,很难不恶劣的举动。
徐昭掐指肚,在时间的逝中越发焦急——她得想办法阻止他们闯来。
目光落向墙角的林樾,忽然顿住。
他蜷缩着,眉挤烦躁的痕,肢翘起的维持原状。过了整整一个晚上,竟然半展都没有。他状态更加虚弱,哪里是有力气挣脱旧的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昭试着摆脱人类的思维,把自己想象成将要经历蜕的动,而不是冒发烧的人类——
她不熟悉昆虫,却对猫狗有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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