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车夫沉片刻:“姑娘独自一人要再寻车也是不便,我载你去渡吧,那儿有不少来往青州的商船,至于能不能让他们载姑娘一程,就要看姑娘的本事了。”
星听着知晓这便省去了许多麻烦,连忙跟那车夫了谢:“那就麻烦您了。”
就这样,车了城又往东边行了半个时辰才见一片茫茫无际的海,岸边上还停了了两艘大船和几只小舟。
车夫停车往渡那边瞧了一:“到青州路途遥远,一路上也不免遇上风浪,若是小舟应当只走短程,想去青州,还得问问那两艘商船的主人。”
星了车,又跟车夫了谢才背着包袱往渡方向赶去。
见那商船刚搬完货好似打算要走,星连忙加快了步赶在商船动之前赶上。
正好见一脚夫要赶着上船,星连忙将他拦,“这位小兄弟,你们这船可是要去青州的?”
那脚夫先是了,又抬看了星一,见她上背着个包袱,便也能猜到她心中想法,便解释:“姑娘,萧家的船是商船,只运货,不载客的。”
星正想再开说些什么,就听船里走个人来:“富贵,怎么还在磨蹭?再不上来船就要开了。”
星闻声望去,来人着月白云锻锦袍,没什么样,只是腰间系带上却用金线织了一片云纹,还坠了一块白玉,再往上瞧,那双清俊的眸中却满是不耐。
正是萧家少爷,名唤萧途。
富贵听自家少爷埋怨便一边要往船上走,一边解释:“是这姑娘将我拦想坐咱们的船去青州,我方才正与她解释呢。”
星见他们要走,顿时着了急,这会儿渡除了几只小舟便没了别的大船,若是要再等别的船只也不知得多久,况且这大些的船只都是商船,这次星不曾搭载上他们的商船,再等到旁人的也未必能坐上。
何况此虽并非是上京城,可到底距离上京不远,她心底也怕久留再这儿会生事端来。
她知方才来的这位萧少爷才是这船上能主的人,于是便恭敬的对着那人:“这位公,我知晓您的船是要去往青州的商船,青州路远,除了商船也没别的船愿意为了接客走这一遭,还请您行个方便,载我一程。”
去青州路最快,寻常船只又少有愿意跑这一遭的,那最好的选择自然是搭上这些来往的商船,所以他们也不是一回碰到人来问。
所以拒绝得也熟练。
萧途看也不看星,便直言:“萧家的商船只运货,不载人。”
与方才富贵所言如一辙。
星见此,也顾不上别的,伸手取一张银票:“既是生意,为的就是挣钱,若是载我去青州,这一百两便算是车费。”
虽然是欣妃给的银票,可说一百两这个数额来的时候,她的心也在滴血。
可无奈,她手中唯一的碎银都拿去孝敬了普华寺的容娘——她虽说没有可以使的地儿,但却也还是收了,后边她也确实帮了星的忙,星自然也不好开问人家要回来。
这会儿唯一能拿手的就只有这些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