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谨冷冽的作风十分不同。
一想起他往后还要在这里工作,席烟脸就燥得不行,嘟囔了句:“脸真厚。”
薄望京将纸扔垃圾桶,不置可否,淡声说:“我只是力行了作为丈夫的正常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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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前夕,舒畅拎了些端午礼盒过来,她分给朱小麦的和席烟的不一样。
席烟瞧了瞧,送她的光粽就有两份,问:“你是不是拿错了?”
舒畅喝了:“不是,还有一份是梁慎川让我带的。”
席烟明了,问了句:“我看他朋友圈也没更新,在忙什么呢?”
舒畅笑说:“总归是了事业心,从藏区回来之后对度假村有了许多想法,天天埋里。”
席烟,“好。”
“我觉着吧,他应该是被你们家那位刺激的,争不过你,其他地方拼一拼。”舒畅撞了一席烟,打趣。
以席烟对梁慎川的了解,她觉得不会,笑说:“你这有损啊,他就不能自己想通?要真是这样,百八十年就拼上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估摸着心稳了,人大了。”
舒畅靠在椅边,慨:“也许吧,男人得经历失恋才能成。”
席烟观察了舒畅,她不是什么话都往外扔的人,之前她和梁慎川刚说开那会儿,她连提都不敢提,怕她尴尬,现在倒是百无禁忌,想必梁慎川的状态还不错。
舒畅好似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不错,就是黑了,瘦了,发剃成了个板寸,比以前看起来更混不吝了。”
“你别说,估摸着在外面经历了些事儿,事沉稳多了。”
舒畅扫了铱驊席烟一,又说:“前些天我听家里辈说,他妈又开始张罗给他相亲。”
“奇怪的是,以前只要给他介绍,他来者不拒,现在反而一个都不见了。”
席烟低笑了,“这是好的开始。”
舒畅叹了气,“给时间吧。”
两人聊了会儿,舒畅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梁慎川给她发了条微信,和以前没什么差别,一个表包一句话,“舒畅说给你送到了,我忘了说,今年换了家买,不知味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