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想了想,最终没有开。有白月光又如何,人一辈又不是一定只会一个人,再说了梁简又不知那白月光是谁,总之路梨还有胜算。
胃又隐隐作痛,霍锦看了一打翻在地上的盒饭,闭了闭,“小白,能帮我再打一份吗?”
“你真的不去吗?明天可能是拍摄最后一天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名其曰妹有难帮忙是应该的,实则是为了打听梁简。
沈又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路梨梁简有个白月光的事,事她问清楚了,梁简因为一些原因错失了乐坛金麦,错失金麦再加上那个所谓的一些原因整个人神状态很差,差崩溃。
易皖白从没听过霍锦说怕,更没见过他这么惨兮兮的样。到底是哪里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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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梨一如往常的打开车载音响,播放的音乐和昨天前天大前天,天天都一样的歌。
路梨沉默了几秒,摇摇,定:“不去。”
话还没说完手腕被扣住,霍锦抬起来,脸苍白的像张白纸,额上全是冷汗,双眸赤红。
沈又像个打小报告的,一五一十的跟她禀报梁简今天的行踪。
“我怕她讨厌我。”
临近拐弯,路梨突然打满左方向盘,使另一条上。
“别打。”霍锦弓着腰,摁着发疼的胃,“她现在不想见我。”
“她说不想见你就不见吗?霍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易皖白冷笑,“我怎么就没见你听过谁的话?”
想见沈又吗,我他妈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让她来,”易皖白从霍锦上摸手机,“你他妈最好给我好好说清……”
当然奖杯对于梁简来说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和奖杯一起的那封信。
晚上,是路梨来接的沈又,自从知沈又和霍锦闹别扭后,路梨就把沈又带她家住了。
*
是啊,他这人真的很讨厌。想得到时总是这么不择手段。
至于信容曹银自然不会告诉她,她也没有知别人私事的癖好,况大概就了解到这。
仿佛听不腻似的。
“再等等吧,等我变得更加优秀了,我就去见他。”
霍锦垂帘,那天沈又说,霍锦耍我好玩吗?霍锦瞬间就慌了七魂没了六魄,看沈又要走,他意识拉住人,接着他看见小姑娘红着,她说:霍锦你这个人真讨厌。
就是在某一天,有个小姑娘突然给他送来了金麦奖的奖杯,奖杯是纯金打造的,比那原本的金麦奖杯值钱了不知多少倍。
霍锦发白,扣住易皖白手臂的指尖在颤抖,“别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