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郡主烧纸钱的。”
“大晚上你一个人跑到这烧纸钱?”萧常心中已觉郡主的死与萧氏有关,这会看着柳莺的神自然冰冷,声音也裹着寒霜,他微眯双,质问,“怎么,是你了亏心事?还是你的王妃主了什么对不起郡主的事?”
“放肆!”
柳莺豁然抬,怒:“我家王妃岂是你能诋毁的?”又见这白衣男手上也提着祭拜人的东西,她倒是不怕了,抬手抚了抚被尘土沾染的衣摆,起扯,“那你们又为何这个时候过来?”
她先看向阮妤,还算恭敬的一礼,“阮小,您和郡主素未谋面,便是因着老夫人也不至于让您大晚上来祭拜她吧,还有您后这两位,婢更是从来不曾见过。”
“你们三人这会过来,难不成……”她拿萧常的话反问,“也了什么亏心事不成?”
“你!”
萧常攥灯笼,要上前,被霍青行拉住胳膊。
霍青行的目光很淡。
可被他用这样审视的目光看着,柳莺只觉得无遁形,再也无法保持先前的镇定,山上温度比城中要低不少,晚风过,她只觉得一寒气从脚心窜到脊背,让她发麻,浑也都起了疙瘩,她本不敢跟人对视,只能弯腰捡起篮,匆匆话别一句,“我先走了。”
说着就要离开。
萧常怎么可能这样放她走?当即就拦了她的去路。
柳莺心中又恼又气,正要斥他,忽听后传来阮妤的疑问,“这是什么?”她心一,回一看,果然见她望着她埋镇压符的地方。
心到了咙。
她想阻拦却只能睁睁看着阮妤越走越近。
“我来。”在阮妤要弯腰一探究竟的时候,霍青行走了过来,他半蹲在坟墓前,拂开地上那堆明显被人重新翻过的泥土,拿埋在里的符纸。
“符纸?”
阮妤站在霍青行旁,看着他手上那张用鲜血绘制的符纸,虽然不清楚上面画得是什么,但只扫了一,她心中便已觉得不舒服,忙收回目光扫向一旁的柳莺。
刚刚还镇定从容的女人此时脸惨白,目光更是惊慌,阮妤目光微黯,看着她问,“这是什么?”
柳莺咬牙收回目光,“我不知。”
“你不知谁知?说!”萧常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即使平日再是温和无害,他也曾是开疆拓土的大将军,手上人命不知有多少,锋利的剑刃当就抵在柳莺脖上,不顾那纤细脖颈上已经破开的血丝,他脸沉得如恶鬼煞神,“不然老现在就宰了你!”
“你要杀就杀!”柳莺居然也不怕,甚至还闭上了睛,似乎笃定他们不会要自己的命。
果然——
萧常指节咯咯作响,手上的剑还是没有划破她的咙,就在他思考该怎么让这个女人吐真言的时候,阮妤开了,“你不说也无事,回我让人拿了符纸送去附近观一看,就知是个什么东西了。”
见她微抖,却死咬着牙依旧不肯睁,阮妤嗤笑,“到那时安城会传什么风言风语,我可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