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节(2/3)

他有太多的话要问。

军营里的那个阿常将军究竟是怎么回事？印象中只记得他很小的时候就待在父亲边了，甚至在他还没军营的时候就已经军营了，人缘好，武功，整日着一副面，不打仗的时候就穿一白衣，背着手大街小巷各走，会说话也笑，即使从不容颜也能引得边境少女为他着迷。

还有父亲脖上的伤……

徐家将门世家，就连府中伺候人的小厮也一个个站得笔直，看到他们回来连忙上前请安，父俩皆是寡言的人，这会便微微颌首了府。

她就这样看着的帷帐，听着那惨叫声，一扯开，用近乎呢喃的嗓音嗤声笑：“原来，是这样。”

这简直匪夷所思。

所以那次从父亲中知晓他离开，徐之恒并不意外，可这样一个人，如今却现在了霍青行的边，心甘愿成了他的侍卫。

柳风已经回来，受了伤，却不严重，伤他的人明显留了手，要不然不会只是那小伤。咸扶着他的意思记了招数又演练给他看了，徐之恒已然确定，那就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之恒从前就觉得军营困不住那个潇洒不羁的男人。

在他离开的那段时间，他们究竟说了什么。

阮云舒余光瞥见她皱起的眉，喝茶的动作一顿，等抬的时候又是那副柔顺模样，“二妹也不是故意的，嬷嬷去和母亲说声，饶了她们吧。”

却又说不哪里不对劲。

灯火摇曳，青年笼罩于半昏半明的廓中，上竟开始有了渊渟岳峙般的厚重。

偌大的忠义王府差不多占了小半条街，大红灯笼挂，照得府门外的两座石狮越发雄伟，像个沉默守护这方安宁的将军，看着凶狠却让人觉得安全。

不对劲。

他知君心难测，陛这些年对徐家军一向是既信任又提防，可如今父亲刚打了一场胜仗，就算陛再忌惮，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向父亲动手。

盛嬷嬷蹙的眉心这才松了来，她抿了个笑，却没有立刻去，而是先服侍人用了药，等阮云舒重新躺到床上，这才熄灭烛火走了去。

门外一直有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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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惨叫声依旧还在，而昏暗闺房中原本闭双目的阮云舒却重新睁开了。

徐咎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儿是真的大了，大到已经要比他，比他有力，比他更像一个英勇无畏的将军了。

“你母亲估计还在等你，去给她报个平安便早些回去歇息，你这阵也累了。”了府后，徐咎这般待徐之恒。

还有……为什么今晚父亲家也不回，着那一伤去找姑姥姥，而姑姥姥仿佛知他会过去，一都不意外。

*

都是徐之恒想问他的。

听到徐之恒话的徐咎却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徐之恒，他的儿。

“外怎么了？”她听到有人在哭叫，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了眉，她抬看着的帷帐和屋中的布置，而后又从被里拿手细细看着……听到脚步声，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接过茶，不不慢地喝了一。

橘烛火照在徐之恒五官邃且廓分明的脸上，那如山脉一般直的鼻梁是一张微微抿起的薄，徐咎从前觉得这个儿只是像他，如今才发现两人就连容貌也越来越像了，都不是寻常世家公的俊秀模样，裹着北地的风沙，有着刀锋一般的锐利，在这座繁丽的安城中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

另一，徐家父一路驱回到了家。

这条小并无其他人，父俩两两相望，最后还是徐咎率先收回目光，“

“柳姨娘和二小在外跪着。”盛嬷嬷低声和她解释，她说话的时候不动声地看着床上的少女，从前遇到这样的况，小便是再不喜二小也会声劝阻，但今日她只是静静地捧着那盏茶，低着慢慢喝着，闻言也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这些——

往日徐之恒必定应喏，今日却沉默了一会，看着他说，“我有话要问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