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辞职的还有安颖,如愿的考上了研究生,和任鹏飞一起奉命到国防科技大学修,攻读硕士学位,两个人仿佛回到了从前,重温那段校园时光。
回去的时候,任鹏飞边开车边对凌溪说:“真的要走吗?有些时候逃避不是好的办法。”
任鹏飞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说:“你要幸福。”
“其实你的,真的。”
任鹏飞将那枚闪亮的兵王勋章放在墓碑前,笑着说:“我这次大方吧?要不是证书上有我的名字,我连证书都送你。”
凌溪笑了,泪就挂在睫上。
凌溪泣着,低声说:“王梓旭,我要走了,去海军的科研中心工作,你说我穿白的常服会好看吗?”
任鹏飞履行了他的承诺,将奖杯送给了沈毅。
任鹏飞别过掉泪,看着照片上王梓旭的笑脸,笑骂:“瞧你这息,是不是已经幻想她穿白短裙了?我鄙视你。”
任鹏飞别过,带着哭腔说:“你还是怪我,是我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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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的笑脸,任鹏飞也苦涩的笑了。他很清楚,王梓旭会成为她一生的痛,或许她这辈都无法走来。
沈毅着泪抚摸着上面的军星,不住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凌溪伸手,炫耀着王梓旭送她的戒指,笑容如烟:“我现在就很幸福……”
在台上,任鹏飞只说了一句话:我继承了所有人的意志,会把特队当成我一生的事业,我引以为豪的事业。
任鹏飞张开双臂给他个拥抱,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忘掉这一切,去你想的事。”
“你不能让我一直痛苦去吧?上级跟我说了,让我负责海军陆战队的科技改革,谁让我是影组去的呢?”
不过后来两个人都笑了。
“会的……”
常铭真诚的说:“我听说你接到了上级命令,第三次征南沙收尾,去吧,把你的辞职信收起来,凡事要有始有终。”
烈士陵园,任鹏飞和凌溪穿着常服敬着军礼,将束放在王梓旭的墓前。
“常铭去生意了,佟义也回老家了,秦浩也院了,你也不用担心了。改天我找人,把这兵王勋章给你刻在墓碑上,你抓住了,别被人抢走了。”
常铭走后,任鹏飞率领着影组征战南沙,依靠着盛辉给周紫芸提供的线索,对南沙的非法势力行清缴,持续一个月,彻底铲除了那里的海盗和毒枭,其中也不乏有和他国军方的对峙。
任鹏飞不知这里的和平能持续多久,或许还会有人来到这里,成为祖国的蛀虫。
常铭抑制住泪,说:“这临别礼不错,再给个拥抱吧。”
回来之后,任鹏飞就一直专注于科技改革,同年八月份,在南国利剑的礼堂,张兴军代表军区授予任鹏飞“兵王”称号,继闪电之后,成为南国兵王。
任鹏飞泪,从屉里掏一张照片,就是非洲战场上的那一张,如今只需要一,就足以让他们泪盈眶。
当晚,任鹏飞接到了两个人的电话,一个是西南兵王龚晓宇,祝贺他成为南国兵王。另外一个电话是韩旭的,听上去不像是贺电,表示随时会随时取代他的兵王位置。
或许和平本就不存在,这就是军人存在的意义。
年底,南国利剑的科技改革基本完成,任鹏飞也辞去了影组代理组的职务,由刚刚晋升少校的李晗接替。
海军舰队加了那里的防御,宣誓领海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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