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这个世界上有苦衷的人有很多,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该有多少人倒霉?”
他看着韵娴,咬牙说:“你成为了罗刹的摇钱树,是他和非法资本家的桥梁,你知你为罗刹赚的钱,都被他在哪里了吗?”
“他从来我不和我说,但我知……”
“你不知!”
常铭怒声说:“他去收买非洲的政客,去支一个苦难国家的命运。去支持一些族和落造-反,再因战争而让阿米尔的佣兵团获得额利。他让这个世界纷争不断。”
“你去过非洲吗?你知那里的人在饱受疾病和战争的摧残吗?你知吗?在那里,你用一个馒,就可以买通一个人为你杀人。这是罗刹想要的世界,也是你想要的吗?”
韵娴哭着摇,说:“不是的,我无数次的想过挣脱,可我没有办法。他就像我的哥哥一样对我好,每次看到他,我都不知该怎么拒绝他……”
“所以说,你是一个可悲的女人。”
常铭看着她,沉声说:“多么扭曲的灵魂?韵娴,事到如今,怪不得别人,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天助自助者,每个人生来都是在和自己的命运抗争。穷人家的孩要努力读书走山沟,富人家的孩要摆脱异样的目光。这个世界唯一公平的,就是对谁都不公平。”
韵娴辩解:“可我怎么抗争?他能亲手塑造我,就可以亲手毁了我!我知他太多的秘密,他敢让我挣脱吗?”
“所以你就甘心他的傀儡,你很听话,又得到了什么?到来,罗刹不还是毁了你吗?你猜罗刹现在想的是什么?”
韵娴沉默着,没有说话。
常铭冷笑了一声:“让我替你说吧,他可以失去你,但绝对不能让盛辉得到你。知为什么盛辉会派自己的亲信保护你吗?因为他的人里面,有太多罗刹的人,怕罗刹会对你动手。要不要咱们试试,把盛辉的亲信都撤了,看看有没有人来杀你。”
“你不要说了……”
看着痛苦的韵娴,常铭忽然觉得有可怜她,也彻底相信了她所说的话。
他叹了一气,低声说:“韵娴,罗刹,我是一定要杀的,这是我和盛辉都定不移的事,你若不和罗刹划清界限,我将一同对待,如果你真的想忏悔,其实你也知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