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大人吗?”
此时两双和记忆中相差无几的睛正看着自己。
离她最近的正是上弦之贰,无惨麾的童磨。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唯恐避之不及,向后撤去,但是女人却没有,她行扭曲着这幅偷来的,以一诡异的姿势冲到了童磨的后,将日刀狠狠地了对方的。
挡住蝴蝶忍的童磨却还在努力地回忆着过去,只在回忆的间隙说了一句最好快逃跑。
憎恨憎恨憎恨,所有被他们抓来人试验的家伙都把这个词挂在嘴边,不自己怎么微笑相对,换来的都是这词汇。
女人随后张嘴死死地咬住他的脖,那仿佛有生命的秀发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童磨包裹了起来。
他终于想起来了对方是谁,那羽织和发饰,大概是之前自己没能收掉的女人的妹妹吧。
所以他上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在了蝴蝶忍的上。
倒是最近才获得童磨这个名字的家伙立认了对方,来者正是那对父母无比敬重的神明大人。
面对这个突然闯来打扰他的鬼杀队队员,童磨并没有加以重视,他可不知女人的存在,只当对方是普通的剑士。
唯一记得的是,那家伙有一双好看的睛。
他歪了歪,但却是停了攻击,把红了的蝴蝶忍挡在后,没有理会对方不解的神,不知为什么反而想起了自己在实验室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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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醒的状态,只能隐约记得有那么一个小鬼被父母献给了自己。
蝴蝶忍被他这句没没脑的提醒得摸不着脑。
父母没有教会自己是什么,研究员也只把自己当作试验品摆,为鬼的同伴没有几个会说话,抓来的家伙也只会重复求饶而已,唯一会和自己聊天的就只有那位难得一见的大人和那个家伙。
虽然父母的相早就不记得了,但是那颗被摆放在神龛里的自己可不会认错,那双血红的睛曾经毫无的注视着自己,即使只见过一次,自己也是绝对不会记错的。
关于那个家伙的记忆已经过于久远,童磨一时竟然没能想起来她那时究竟说过什么。
被无视的女人没有丝毫犹豫,她直接冲向了离自己最近的童磨,对方完全没把女人放在里,只是向后挥扇,释放一片细碎的冰。
“随便吧,哪一个都一样。”
枯燥枯燥枯燥,连这词都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童磨不能够理解这到底是什么觉,但既然看惯自己的家伙是这么说的,那就这么使用吧。
那被行扭曲的躯像是完成了最后的任务一样倒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