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再服几日,若还是不见好,朕叫他们改改方。”
后目光微动:“许是一个方用老了效验便大不如前,陛别担心。”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喂药服药,一碗药不多时便见了底。
……
随随刚回到驿馆,桓煊便派了侍卫来询问,得知她全须全尾、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气。
那侍卫风尘满面, 脸憔悴, 眉宇间满是忧,显是因为快加鞭、不眠不休地赶路。
皇后缓缓手,扶他躺平,又替他掖了掖被角;“陛安心睡吧。”
桓煊顾不得换衣裳, 寝衣外披了件大氅便去了堂中。
皇后将药碗放在榻边的小案上,用绢帕掖了掖皇帝的嘴角,在他背后垫上隐:“陛忙完这阵,妾陪你去温泉静养一段时日吧。”
他顿了顿:“朕有时候也会想,若是当年阿兄未将储位让与我,我们一家人会不会过得自在些。”
皇帝赞同:“的确,方才萧泠来请安,我听她嗓音也有些异样。你这阵也伤神,听着有些瓮声瓮气的,别叫我过了病气才好。”
桓煊的心便是一沉:“萧将军什么事了?”
皇帝苦笑:“朕一走,这副担给谁?七郎年纪还小,又没经过事,朕总要手把手地带他两年。”
皇后又:“陛这阵虚,当心些才好。也是人们添减衣裳被褥不经心。”
侍卫:“回禀齐王, 萧将军启程时便有些发,但因她这阵一直有些风寒未愈,随行的大夫诊过脉,脉象有些浮, 也只是寻常风寒症候。萧将军便没放在心上,换了车,饮了剂退发汗的汤药便上路了。哪知翌日到昭应驿,度不降反升。萧将军便打算在驿馆歇息一日再动, 好了半日, 可半夜里况急转直,不但不退, 人也开始昏沉起来。大夫再诊脉时发现脉象有异,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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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他有些昏昏睡,渐渐耷拉来。
桓煊面沉似,随行的
他握了握妻的手:“不立谁为太都要敬你这嫡母。”
皇后微微蹙了蹙眉:“陛已决定了?”
三日后,他正趴在榻上盘算着养好了伤如何假死脱,忽有侍禀:“殿,萧将军的亲卫求见,说是有急事要亲自禀告殿。”
两日后,随随启程离京,中没什么动静,皇帝只派了礼和兵的官员城相送。车驶通化门,桓煊彻底放心来,只要得潼关,有大军护卫,便是朝中生变也影响不到她的安危。
他顿了顿, 神凝重:“殿请恕小人斗胆,大夫诊脉象似有中毒之象。仆等不敢擅作主张,好在天亮时大将军醒过来, 得知自己可能中毒, 便遣属星夜兼程回安禀告殿。”
皇后忍住没将手去,垂眸:“妾省得。”
皇后:“陛别多想,早气候忽冷忽,本就容易染上风寒。”
皇帝重重地叹了气:“朕这几日也想了许多,三郎既然无心储位,便随他去吧。”
皇帝不以为意:“这几年朕的骨是越来越不行了,每年到这时节都要染上风寒病一场。”
来的是萧泠边的亲卫,看着有几分面善,牙牌和过所已由迈查验过。
桓煊心一凛,不顾伤,猛地从床上翻而起:“立即请他来。”
然而他放心得太早。
皇帝:“六郎弱,资质也平庸,余几个孩年纪小了些,只有七郎合适。”
第109章 一百零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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