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如线团般找不到,糟糕且多余的暴躁从心底涌,视线范围的一切开始扭曲,你只是往前走,前的路无休无止,你开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里,而不是和母亲一起读书写字。
他们非常听话,安静到连呼都停了。
只有骨被碎的声响回答它的困惑,时候它便不再有提疑问的能力了。
目睹一切丰饶信徒们被恐惧占据了心神,他们看见自己的领同胞被拦腰斩断,血溅在那位赫赫有名的云骑脸上,使她像极了索命的恶鬼。
这里没有别的,接来包括你在,只会剩孽了。
这人是怎么回事啊!
妈妈会伤心的。
你掩上门,血生的声音在你脑袋里回,那意再也抑制不住,背后的门传来上锁的声音,你没有再说话。
……
不要这事。
那是张合照,照片里是她和一对中年男女,她们面上都带着相似的笑容,看得来她们是一家人。
我是谁?这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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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不要啊。
你挲这张轻薄的纸张时,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家人。你们似乎也有过这样的照片,但脑袋始终不得要领,没让过往回忆如手上照片般清晰。
为什么,我仍活着?
……你们一定能活去的……”她说着,有些吃力地从前的袋里掏一张纸,“请将这个……带给我的家人吧。”
明明只能回忆起那场悲剧,但你的心却奇异地平静了来,脸上甚至些许的笑容,把照片还人后站了起来,平静地命令所有人:“你们最好像死了一样安静。”
你不合时宜地庆幸,并有些幸福地大笑了起来,看见循着声音到来的“丰饶民们”,更是止不住心的喜悦,冲上前去将它们脸上的错愕变成惊谔、恐惧,再然后使其永远凝固在脸上。
“真是太好了。”
唯一记得特别清楚的,也只有丧命镜剑的母亲的遗容。那场景还是太过刻,直到现在也仍在午夜梦回追赶着你。
一切终重归寂静。
心里的疑问喋喋不休,却在某个瞬间孑然而止。谁人的脚步声和散发着嫌恶气息的形们朝此地靠拢,如狼犬般夹着尾追随着主人而来。
“快逃!!!”不知是谁的尖叫响起。
但是为时已晚,剑鸣伴着被切段的钝响接二连叁地响起,与其相随的是地面上逐渐增多的块。
有东西被你掐住衣领时失声痛哭:“为什么!你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