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柳清月气得已经什么都不了了。
看著那张兴的笑脸,柳清月原本已经安静的心顿时再次涌起怒火。他还好意思说这话,他明知自己没回房,本没有地方睡,他这摆明了是在讽刺自己。
“姑娘,你可知我家主人谁?小心你人落地!”翎见一向敬如神明的君然被柳清月如此辱骂,非常生气,忍不住开说。
“我家小,到底怎么了?”言儿担心地问。
“小,外面还在雨呢!”言儿看了外面的雨势,心想小是不是疯了,竟然要在这天赶路。
“哼!”柳清月不屑地哼了一声,无意中转,刚好看到君然带著翎从楼上来,和自己完全相反,君然神采奕奕,心非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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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你不要冲动,现在雨这么大,冒然赶路是非常危险的。”君然赶劝,看来昨晚自己真的玩过火了。
“有什么样的主,就有什么样的才!”柳清月不客气地骂,转对言儿叫:“言儿,我们走!”他实在无法忍受和君然这混待在一起,一想起昨晚,她就恨不得宰了他。
“翎,退!”
“小,对不起!都怪在教无方,才让翎冒犯小,还请小大人不计小人过!”君然向柳清月歉。
“小,你怎么坐在这里?”言儿起床后,准备去二楼伺候柳清月起床,却在经过一楼前厅时遇到了柳清月。
“我这个主的事,什么时候到你这个才过问了!”柳清月的脸苍白如纸,嘴一血也没有。
柳清月随便找了本书,独自一人在一楼整整坐了一夜……
翎大怒,剑就要向柳清月砍去,却被君然阻止。
“主说话,一个狗才也敢嘴!”柳清月冷笑,本不把翎放在里,伸手一掌把翎打得倒退几步。
“小,你已经起来了!还真是早!”君然满脸笑容地走过来。
“是!”言儿赶去办。
“她没什么大碍,只是染了风寒,你不用担心。翎,你赶去请个大夫。”君然暗自自责,自己昨晚实在不该轻薄她,害她跑来染了风寒。君然如果知柳清月昨晚气得跑去淋雨,恐怕会更自责。
“是,少主!”翎立刻让老掌柜带他去请大夫。
本想天一亮就走,可是偏偏天公不作,雨一直不停,让她只好一直停留在客栈。
柳清月想开后,迅速整理好自己的绪,重新回到客栈,但她没有回房,她不想再看到君然那个败类。
“言儿,你去找小二要盆。”君然吩咐后,又对言儿待。
柳清月摇了摇,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己还想他吗?现在的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贱!”柳清月坐起来狠狠给了君然一耳光,又羞又恼地摸黑床跑了去。
“人家也是关心你嘛!”言儿小声咕哝。
“小,莫非你一夜没睡,一直坐在这里?”见柳清月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言儿大胆猜测。柳清月非常净,每天都要换衣服。
“混,拿开你的脏手!”柳清月恼怒想拉开君然的铁手,可是君然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怎么也挣不开。
柳清月沈默不语,她怎么可能告诉仆人,自己被君然那厮轻薄,不得已只能呆在楼一夜。
柳清月激动地跑房间后,离开了客栈,在大雨里拼命狂奔。一边跑,一边想着该怎样才能把那个混账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柳清月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占便宜,而且对方还是他最恨的君然,就快要气疯了。
君然一挥手,桌上的蜡烛立刻亮了起来,摸著被打的脸颊,不怒反笑。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掌掴,从小到大从来没人敢打他,包括父皇和母后在,这人真大胆。不过他一也不生气,从她刚才的生涩他敢肯定,这个冰人绝对是云英未嫁。
“小,你的腰可真细,书里的柳腰也不过如此!”一支的大手,摸上了柳清月的腰。
“我的事不要你!”柳清月想起离开,可是才站起来就前一黑,了过去。所有人全吓了一,君然赶跑过去抱起柳清月帮她把脉。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好差!”君然坐到柳清月旁,见她神很差,关心地问。
柳清月火冒三丈地转过。
“没有,小你听错了!”言儿赶笑著摇手。
“我的事不用你!我不和畜牲同桌,立刻给我!”冰冷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翎不甘地看了柳清月最终退,虽然他很想和柳清月一较,杀杀她的锐气,但主的命令就是一切。
柳清月不知跑了多久才停来,站在一棵苍老的梧桐树避雨。摸著冰冷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很久以前。
“你叽哩咕哝的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