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我。”
李靖很久没有说话,只闷给自己酒,直到最后,用力地搓了搓脸。
“前几天,我遇到一个小娘……我带她去看灯……我一开始就没想碰忽秃仑,我就是怕压不住她那狠劲,大哥你懂吗?她是草原上的母狼,我是拼了命才住她……但她不一样……”
“哭了?”李宜笑了起来,显得有些温柔,低声喃喃:“这才算什么啊,要争皇位,比这残酷一千倍。你真的太弱了。”
“我知残酷,如今我还能把握得住,也能拘束那些人,我也怕以后……”
李宜抬手摇了摇,:“有些话,父皇本就是想等你从军回来再与你说的,但今日,我来与你说。”
“好。”
“我从来就不觉得你有威胁。”
“你侮辱到我了。”
“与你是否无关。”李宜:“父皇就没想过把皇位传给除嫡之外的儿,他要的是国家稳稳地过渡,度过这最迅速发展的数十年……你别急,我知你想说什么,你想说父皇允许你争。他从来就没有因你争位而责罚过你什么。”
李靖傲然抬了抬。
李宜:“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父皇不想让我安乐,因此一直默许你这些。这理,我也是近两年才想明白。”
说过这句话,他站起来,摇着醒了醒酒,最后拍了拍李靖的肩。
“多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鞭策。”
李靖有一瞬间恍惚了一,觉得自己像是醉了,问:“你想骗我?”
“也许吧。”李宜:“说句心里话,我很在意兄弟间的义,否则,我还能信任谁来屏藩国家?”
~~
次日,宿醉醒来,李宜了额,有些记不起昨日与李二郎说了些什么。
“殿这是喝了几杯?”刘姄问:“昨夜回来后,反而酒劲还上来了。”
李宜抬手,比了个“三”。
“这般多?”
刘姄故作吃惊,:“殿怎能喝三杯这么多?”
李宜自嘲地笑了笑,拉过刘姄的手,问:“昨夜二郎说我老成,我确实从小就老成吗?”
“也不会啊。”刘姄:“殿不记得蒙军杀到潼关那年,我爹留守安,殿趁他睡着,把他胡剪了?”
“有吗?”李宜:“他们似乎没发现是我的?”
“还不是我给你揽了?”刘姄白了他一,笑:“不过呢,虽然有这么一调。但相比你的兄弟们,你还是最懂事的。起来吧,父皇召你议事,似乎事不小,兀鲁忽乃打算把汗迁到斋桑湖。”
“那六郎离得就更远了啊。”李宜喃喃了一声。
这日,他离开东,风一,才忽然想到昨夜与二郎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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