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畅想（为盟主明日大雾加更）(2/4)

“二郎这是何意？是……已决定了。”

张弘毅：“我也不由己，你若要争，我岂能不帮你？”

“陛为何如此？”张弘毅万分惊讶，：“陛对太的疼与信任已至此地步？”

张弘毅摇了摇，苦笑：“那等地域，有何可去的？便是成了藩王，尚不如大唐境一富家翁快活。”

“二郎想征何？”张弘毅问：“若是占城、安南一带。我不仅能以钱粮、海船、手助二郎，往后通商往来亦方便。”

“我……确实很快活。”

“但不知二郎是如何想的？”

“小舅想说什么？”

他终于是看不透自己的父亲。

李靖说到这里，神透些疑惑。

回来，对此本也是有话想说的，但他犹豫到了最后，没有开。

“金帐汗国，甚至包括伊尔汗国。不仅是我，五郎、八郎也想去搏个前程。”

“想都不用想。”李靖脆了当了一句，在一块山石上坐了来，问：“你近几年，见过我父亲吗？”

李靖闻言笑了笑，：“张家愿助我争皇位的只怕不会少。”

腊月二十二日，张弘毅终于见到了李靖。

“不错，我还真不怕自其力，缺那亲王的俸禄不成？”

“但还有一个办法能让我分封为王。”

“二郎还有何忧愁？可是担心太？”

“不至于，朝中阻力不小，我们这些当儿的后也有各势力。”李靖：“但削减供奉是一定的。”

“距离相近、文俗相同，且东瀛虽贫瘠，却已开化。父亲有的是时间实现以州县治之。”李靖：“能分封之地，在远方，比六郎的封地还远。”

张弘毅沉：“好有，宗室几代之后便与平民无异，可科举，可当官，往往还有不错的家教，因此宋虽亡，而赵氏免于株连，于百姓而言，不必供奉宗室，确是造福万姓。但坏也有，宗室无权，而社稷有难之时，权柄俱于外姓之手……”

“矛盾若不能化解，便只好往外转移了。”

“那我直说了。”张弘毅：“我觉得他想助你争一争。”

李靖笑叹：“若能选择，我又何尝愿意背井离乡？”

甚至可以说，张弘毅是保州张家当中最让李靖信任的人之一，是能够聊心里话的程度。

以天的状态，张家大分人都等不到太继位的那天，争又有何益？

“我当然知小舅快活。”

“前两天，张珪与我谈过一次，言语中对二郎十分推崇。”这日两人一起上山给张柔扫墓，便寻了个机会单独聊天。

话虽如此，李靖却依旧显得思虑重重。

“小舅，你可知我边有多少个张珪？”李靖：“他们十余年、二十余年来将心血倾注在我上，我岂能抛他们，自去快意平生？以张家的势力与野心，若不加引导，恐早晚有灭家之祸。毕竟，连最脱洒的小舅都为此回来了，不是吗？”

“何意？陛想将诸殿发为民不成？”

“父亲对我们兄弟妹都是差不多的，他考虑的从不是这些受。更喜哪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国家安稳。事实上，我有时觉得父亲连李氏孙能否永保皇位都不在乎。”

“父亲不希望他的孙后世，受万民供养，最后成为无用的猪。”李靖：“若时人还需要太，需要国本，他就给他们一个太。至于我们，他说他已给了我们最好的起，望我们能自其力。”

“当我父亲的儿，着实是件很难、很累的事。”李靖眺望着远，：“包括兄也是，我们一开始就很清楚，此生能达到的成就，永远都不可能超过他……对了，父亲已好了打算，等他认为时机成熟了，会将皇位传给兄。由他保驾护航，直到平稳接。”

“陛此举该不是冲着诸位殿，怕是担忧后代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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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赵宋的宗室制度如何？”

“据我所知，陛并无分封的打算，连取了东瀛之后都未曾分封一位皇。”

张弘毅难得笑了笑，：“二郎文武双全，一旦挣开束缚，自能快意平生。”

“是，不争了。”

良久，张弘毅问：“决意不争了？”

“往西？五哥在东北、我在东南，二郎竟要往西，这……”

张弘毅摇了摇，但已明白了那句“想都不用想”是何意。

少有人知的是，这舅甥二人其实十分熟稔。

在张柔去世前一段时间里，都是张弘毅在旁照顾，李靖曾去探视过几次，两人颇能聊得来。其后这十年间，见面次数虽少，却偶有书信往来。

“今日与小舅说这些，不是要小舅助我筹措什么。”李靖想了想，：“无非是想说……天地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