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审视一自己的状况,这是怎样一副靡的样啊!一个失去自由的无助少女赤地站在黑暗的男厕所里,如果这时候有人从门来打开灯光,就会诧异地发现少女那楚楚动人的上的每一丝曲线和每一寸肌肤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自己的前,从凹陷的锁骨,饱满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没有一丝赘的小腹,直到白皙的双足,甚至连原本最私密的粉都完全一览无余。少女地夹着双,徒劳地想要遮挡一自己最羞耻的位,可是原本应该保护这些位的衣现在却全都静静地躺在二十米外的楼,凭少女自己是完全不可能拿到的,而少女上现在仅剩的装饰只有颈的项圈和的环,项圈被一把致的小锁给锁死在了她纤细的脖上,让少女似乎连呼都显得有些困难,而黑的环上则突兀地别着一个粉红的小盒,上面延伸一条同样是粉红的线先是垂了一小段,接着便转而沿着修的双向上,最后可疑地消失在了少女夹着的的隙之中,这让少女原本清纯的气质一显得有些莫名的靡起来。
“嗡嗡……”突然响起的震动声一将我从妄想中惊醒了过来,也把我在毫无防备之发的声压了去。林茜啊林茜,你现在可真的是一丝不挂地待在教学楼的男厕所里啊!万一不小心把什么人给引过来了的话,后果是真的不堪设想。生生忍住这猛然爆发的烈刺激,幸好也只是突然剧烈震动了两就又安静了来,简直就像是特意提醒我游戏开始的铃声一般。好吧林茜,现在可暂时还没到你沉溺于妄想的时候,得赶前往一个目标才行。好在B-504教室就在B幢走廊靠近天桥的那一,与厕所门只隔着一间教室的度,走廊里也依然和我来时一样黑漆漆的,显然这会儿并没有人,走过去并没有什么难度。
五楼的楼梯间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周围安静得让我连自己心都听得一清二楚。轻轻摸了一自己的脖,厚重的质项圈,和正安静地挂在扣上的那把锁都无声地告诉我,前的状况并不是我的幻想。不那个小女接来给我设置了什么关卡,现在也只能继续前了。
轻声耻笑了一自己自欺欺人的想法,我把手轻轻搭在了自己的衣领,一颗,两颗,解开纽扣,褪衬衣,坦诚相见,接着是百褶裙,然后脱掉鞋袜,把它们依此放在窗台上叠好,然后装洗衣袋。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平日里那个清纯开朗的林茜了,只剩一个赤的小娃。“你这个女,不好好上学,就知脱衣服,今天就要好好地惩罚你一!”我对自己无声地凶了一句,然后拿起了防袋里的其它东西。手铐不必说了,环自从看过网上一些的图片后我大致也知是什么用的。麻绳应该是用来捆绑的,我知钟灵一直是个捆绑好者,以前偶尔去她家里玩的时候她就喜把我绑得动弹不得然后调戏我,但我自己对此则不是特别冒——倒不是说不能接受捆绑的玩法,而是每次绑过之后上的绳痕都要很久才能消退,这实在是件很麻烦的事。剩这对夹则是金属制的,上面还挂着一对小铃铛,这应该就是夹吧,虽然确实也有好奇,但是要把咬合力这么的夹夹到自己这对小白兔前端最最的位置上……
“你……你怎么了?被什么人给欺负了吗?”推门而的男人咽了一,试探地发问,可少女却没有回答他,只是别过羞得通红的脸一言不发。而就在忍受不住男人的注视,少女的泪终于夺眶而的时候,一滴晶莹剔透的却从少女粉的底端,沿着大不争气地了来,在灯光闪烁着靡的光芒……
啥!这个变态女居然要我把衣服装在洗衣袋里扔去?可是这个防袋里也没有提供任何别的衣啊……如果我照了,那可就是完全地在教学楼里全了,在白天人来人往的教学楼里,在那些饥渴的男生们在课间扎堆对每个经过的女生评论足的地方,连一丝遮蔽的布料都没有,彻彻底底并且毫无退路的全……
“咔咯咯”,现在,我的双手已经被自己给反锁在了后,一切都已经没有回路了,三以来的第一次面对“未知”况的就这样开始了。上一次在男厕所里这样的事好像还是二的时候,而那时的我既没有得这么彻底,也没有限制自己的自由,可这因为害怕和兴奋而激动得浑发抖的心却是这样的熟悉,仿佛回到了当初刚开始喜上时的况。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玩游戏,但在大学的校园里这倒还是一遭,已经开始加快的心和微微发的都告诉我,其实我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好在第一个任务还是非常简单的。五楼A幢的教室里本就没几个人,走廊里也是黑灯瞎火的,从教室里透来的那光亮本就不足以暴我上的小秘密。B幢更是安安静静,连一个开着灯的教室都没有,男厕所里也只有一些清洁设备工作时的声,借着窗透来的灯光,能勉看清楚一东西。尽如此,我还是尽可能地放轻了脚步。没办法,贼心虚啊!一个脖上锁着条项圈,手里拿着的女孩,晚上一个人跑这黑咕隆咚的男厕所里面,这暗示的意味简直太明显了,就像是那些不可描述的小电影里故意引诱人对自己奇怪的事的“痴女”一样,要是被人发现的话,恐怕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楚。不过,现在会在这里的我变态的程度大概和她们也没有什么差别就是了……轻轻推开最后一个隔间的门,里面同样也是空空的,唯一能藏东西的地方大概就是箱了吧。果然,里面有一个得鼓鼓的防袋,那个小妮会给我准备些什么东西呢?我掏防袋,借着窗台外面的灯光看了一,里面是一捆麻绳,一副手铐,一对夹,一个环,还有一个叠起来的大号的洗衣袋和一张纸条。也不知钟灵这个家伙是啥时候偷偷买的,准备得这么充分,看来她这次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啊!先看看纸条上有什么指示吧!只见上面写着:把自己装备好,把衣服装在洗衣袋里从窗扔来,设成遥控,然后去B-504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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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的心忍不住咚咚地狂起来,我,我要照着这个小女说的吗?我并不是害怕全,我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心的悸动也早已告诉我,被钟灵勾起了望的已经开始蠢蠢动。可是现在这样的会有太多不可预测的因素,完全违背了我自从三那次差发生意外以后直到现在只在绝对安全的环境的原则。
尽可能小心而安静地穿过走廊,B-504教室并没有上锁,不过里面也是空无一人,我用轻轻蹭开教室的前门,溜了去。然而就在我反手把门掩上的瞬间,里的却突然再次开始了震动,声又一次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嘴里飘了来。我
,可我知我的呼和前两颗不知羞地立着的小豆豆早就已经卖了我,只好继续别过不说话。
而如果我现在选择放弃,那无非就是着个奇怪的项圈回去,不底是怎么真空,至少表面上还好好地穿着衣服,那就也不至于那么奇怪,而且钟灵应该也不会真的一定要为难我……“哼”,我苦笑了一声,其实更像是对自己胡思想的嘲笑。绝对安全的,这个词本难不就是个矛盾么?如果我真的完全满足于之前那些“循规蹈矩”的行为的话,为什么只是钟灵的几句话就能撩起我的望之火呢,为什么我明明能猜到接来会发生什么,却还是听从了钟灵的要求呢。我明明应该到害怕才对,却为什么那么想要尝试,想要再次挑战自己,以至于需要理智拼命地找理由来说服自己……事到如今,逃避自己的心还有什么用呢?我现在会站在这里,难不就是已经对这些问题了回答了么。如果理智真的能够战胜望的话,那我这行为从最最开始就不会发生了。
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只在乡无人的野外和山上,凌晨无人的公路,自己或者钟灵的家里,没人的安全通或者天台之类,自己能够完全确认安全的地方玩过,就连在学校里都因为害怕再意外而停止了,而且每次都会事先确认路线,准备好备用的衣或者叫钟灵来接应我。可这次的况就完全不同了,如果照着钟灵的命令的话,我就会一个人赤地被困在这幢教学楼里,既没有一可以遮羞的衣,也没有备用的逃脱方案,更不知钟灵接来会给我什么题目,而手机也不在上,即使发生了意外也没有办法求救,教学楼里虽然确实没几个同学,可毕竟还是有人在,而且他们实时的位置况对我来说也完全是个未知数。三那次是运气好,最后遇上了钟灵被她所搭救,可我能保证每次发生意外都有这么好的运气,都能有人来救我吗?只要哪怕一次了问题,在我们N大这么个封闭的小环境里,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自己走到B栋的男厕所。靠窗那间的箱里有你今晚要用到的东西,把自己装备好,然后在那里等我。”钟灵也没有在意我的害羞,把那颗粉红的直接到了我手里,然后又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B栋的走廊里没有摄像。该怎么装备,你自己决定哦。”说完,她就拎起背包径直走了楼。
仅仅只是想象一这剧痛就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也还是算了吧。我把绳和夹都回洗衣袋里,然后作为对自己的补偿惩罚,我决定待会儿把自己的双手反铐在后,这样不仅能更加限制我的自由,而且也彻底杜绝了我用双手遮掩自己位的可能,我的双也好,前端的两颗小樱桃也好,底原本女孩最私密的位也好,都只能毫无保留地暴在空气中,任人视和把玩。接着,我把轻轻地推了自己的,已经溜溜的毫无阻拦地就让它了我的——意识到自己早已不知羞耻地兴奋起来这一让我的双颊不禁再次得发。接来我选择把环扣在了右膝盖上方一的位置,再把的控制用环别住,这样一会儿我反铐双手以后就够不到这个控制了,那么无论这颗怎么欺负我,我都没有办法将它关掉,唯一的选择就只有忍受。设好的开关,再把手铐的一端铐在自己的右手腕上,现在,一切只剩最后一步了,楼并没有看到钟灵的影,但是她应该会把我的衣服回收的吧,没什么好再犹豫的了,我一气,把洗衣袋从窗扔了去,接着把左手也背到后手铐的另一,用力收。
=2=
我了一气,推开门,向B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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